地,按理说官兵是不会跑这么远来抓人的,华兴便带着董白在村中暂住了下来。
打算一边歇脚,一边打听打听陆普的消息。
镮辕村可不比洛阳城,整个村子加起来,也不到百人。
再加上平日里很少有外地人到访,村中连一间像样的客栈都没有,只有一家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饭店。
得知华兴有住宿的需求,饭店老板临时为他们收拾出了一间“客房”供二人休息。
但由于条件有限,实在是没法再弄出第二间了,华兴和董白只能先住在了同一间屋内。
好在房间面积不小,除了有张木床外,还有几张长椅摆在门口。
华兴干脆以椅当床,铺了层被褥便躺下休息了。
董白是极不适应和一男子同屋而眠,但她对此也无可奈何。
再加上华兴都主动把床让给自己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提意见,只能躺在床上,一脸委屈的睡下了。
次日,华兴醒来时已快午时。
扭头一看,董白比他睡得还香,便上前将其唤醒。
洗漱过后,又问老板买了两身普通百姓的衣服换上,才从客房走出,来到了饭店大堂。
点了两碗本地的招牌烩面,华兴趁等面的功夫,跟董白闲聊了起来:
“这种苦日子,不太习惯吧?”
闻言,董白摇了摇头。
“还嘴硬?”华兴则轻笑道:
“那昨晚为何翻来覆去那么久才睡?一定是……偷偷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