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这么快喝完的。
但华兴又不能如实告知,只能摇头应付道:
“呵呵,小姑娘是跟您使性子,可我从不迁就她,该喝就得喝!对了,您给她扎那么多针,会不会、会不会……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有过刚才“问药”的前车之鉴,华兴已不敢随便“质疑”华佗的医术了,说话时是格外小心,但还是引起了华佗的不满:
“哼!这还叫多?最多的时候,老夫一次给人扎过百针,她这不算什么。”
“是这样啊。哦,不多就好、不多就好……”
“小娃子,我知道你关心小董,但医术上的事,老夫自有分寸。这套针法是老夫近日冥思苦想而出的独门针法,是专门用来治愈大脑的。即便最终没能治好,也不可能给她治得更差吧?你啊,尽管放心就是。”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华兴也知道,自己总过问这些细节,确实不妥。
但在这件事上,他却很难克制心中的焦虑,总想多了解一些董白的病情与治愈方法。
关切的程度,甚至比他的肩伤还要高出许多。
换句话说,他对董白的关注度,已经超过了自己。
想到这儿,华兴脑中冷不丁又回想起了陆普之前的那句玩笑话。
心说,难不成我真的喜欢上这小姑娘了?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我只是想弥补心中的愧疚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私情。
再说了,我又没有自虐属性,怎么可能喜欢上董卓的孙女呢?
如此刁蛮女子,就算没有深仇大恨,我也不可能对她动心的!
对、对!这一定是错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