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副将姓唐,是一位六品护军。”
“四品的新人?只带了一千人?”
闻言,龚都面露不解,望向了身边的刘辟:
“刘兄,吕布什么意思啊?派人来送死的?”
刘辟,看上去比龚都略大,身穿褐色木甲,披头撒发,头上扎着一条黄色发带。椅边还摆着一把金丝大环刀,形象跟“山贼”倒是非常贴切。
或许是年长之故,他说起话来要比龚都沉稳一些:
“吕军何意,现在还不好定论。至于华兴嘛,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可回忆了半天,刘辟还是没能想起此人来历,便望向台下的男子道:
“阿张,还打探到了什么?你继续说。”
黄衣阿张点了点头,又继续讲道:
“吕军抵达后,一直没有上山的意思,军营也安札在了千崤山下。除了要求兵士三班轮值外,再无其他动静。”
“嗯?营地安那么远?难不成只是来监视咱们的?”龚都在一旁猜测着道。
“卑职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可今天上午,他们突然变阵了!”
听到“变阵”二字,龚都当即身体前倾,急切的问道:“怎么个变法啊?”
“回统领,他们先是撤去了营外的拒马与鹿砦,随后又扩张了营地的面积。现在可以说是毫无防护,随便从哪个方向都可以轻易突袭。”
“啊?”
此话一出,就见龚都一脸的诧异:
“这姓华的莫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他就不怕我们夜袭营地?上回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
上次高顺领兵前来,就被刘辟、龚都二人偷袭得手,吃过一次大亏。
如今,华兴不仅不加强防范,还主动把围在营外的防护道具给撤了,此举实在是让龚都难以理解。
“不仅如此,他们的兵士……也很奇怪!”阿张则继续回忆道:
“华兴所带兵士,几乎都是伤兵,人人缠着绷带。还有啊,他们晚上睡觉前,还要一起唱歌……咳咳,说实话,末将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是来打仗的。”
“啥玩意?居然、居然派了一帮伤兵打仗?还他娘的唱歌?这得有多瞧不起我龚都啊?”
说到这儿,就见龚都当场从椅上跳了起来,拿起椅边长剑便向厅外奔去,边走还边气冲冲的说道:
“阿张,速速给老子备军!我现在就杀将下去,砍死这帮狗玩意!”
可刚走两步,刘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