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说,他一个字也没透露吗?所以刘辟才下令要将他处死,还吃了断头饭,这、这……”
“呵呵,他说什么你都信啊?”
见唐盛竟如此天真的相信了对方,华兴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刘辟之所以要取他性命,多半是为了逼他‘越狱’,跟他说没说,是毫无关系。这家伙其他的不行,就嘴上功夫了得。明明是个‘叛徒’,却硬把自己说成了英雄。唉!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也不容易,我真想军法伺候!”
刚还是活生生的英雄,突然间就变成了“狗熊”。听过华兴的言辞,唐盛面露纠结,眼神复杂。
但事实就摆在面前,他又不得不信。几经思量,他最终还是接受了此事。
“将军,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这个嘛……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刘辟想以此计试探于我,那咱们就将计就计!”
……
次日清晨,华兴一早就来到大帐,按照计划开始了今日的部署。
此刻,军中除了华兴、唐盛和段鸿光外,其他人等均不知晓突袭一事,所以军心尚稳,人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工作。
唯有躺在医帐内的段鸿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从早到晚一直都心绪不宁。
整整躺了一天,眼瞅着夕阳西下,距敌军突袭只剩不到三个时辰了,可还没听说撤军的消息。
段鸿光是再忍不住了,不顾军医阻拦,拄着拐杖便向大帐走去。
见帐中除了华兴再无他人,段鸿光立刻上前,面带不解的道:
“华将军,那个、那个……咱们什么时候撤军啊?”
抬头望了段鸿光一眼,华兴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地图,口中不答反问道:
“为什么要撤军啊?”
“将军,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老夫不是昨天告诉过您,敌军今晚要来袭营吗?”
“那又怎样?”华兴面无表情道:“来了刚好与他们一绝死战,岂不痛快?”
听到“一绝死战”这四个字,段鸿光瞬间面色煞白,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劝道:
“华将军,对方有三千余众,咱们只有五百伤兵,外加五百老兵,这哪是对手啊?如此坚守下去,定会被对方杀个干净!还望将军三思啊!”
听到这儿,华兴突然嘴角一扬,转口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
“应该速速撤军!”
“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