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静待事情的发展吧,估计不出几个时辰,就会有结果了。”
杜广仁道:“我们筹划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一招致命,如果真让那老狐狸辞官归乡,岂不是白白谋划一场,对楚党根本没有震慑作用。”
杜广仁还要说什么,却见谢时目光已经落到车外,他也跟着望过去,只见一辆踢踢踏踏自远处而来,车里的人似乎很焦急,那赶车的车夫不停的驾驾驾,马儿跑的也愈发急了,马车跑到正阳门下车夫才一勒缰绳停了下来,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四只蹄子不断原地踏步,车夫安抚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车上下来一位年轻佳人,对着那守门的侍卫不知道说了什么,侍卫听罢,摇摇头,指指谢时的马车,意思是他们也在此处等候。
年轻的姑娘倒也不纠缠,向着车里的人低低说了什么,车上人说了几句话,杜广仁没有听清,但看年轻的姑娘的神情,猜测车里人应该是嘱咐远远的等着。
马车和正阳门拉开些许距离,远远停在一边,年轻姑娘此时转过脸来,杜广仁见那面孔熟悉的很,猛然间没想起来在哪见过,谢时道:“淮河岸边。”
杜广仁恍然大悟,“那不是楚府的丫鬟么?”
谢时点点头正是,看来楚府得到了消息,马上就直奔正阳门而来,想探听下情况,但正阳门此时连上早朝的官员都进不去,又岂能对她二人放行,当即吃了闭门羹,只得等在外面。
杜广仁道:“那车里坐的不会是跳河的小姐吧。”
谢时点点头,心想除了她,还能有谁,楚家那两个败家子还能关系楚老太爷的死活么,现在说不上在哪个温柔乡里买醉。
杜广仁似乎对楚府的一切都很憎恨,见谢时点头,讽道,“楚府果然没男人了,这种时候竟要一个姑娘出头,也难怪楚府会败落,满门子不孝子弟。”
谢时隐觉这话不妥,也不同他辩驳,远远的看着那马车车帘绰约,帘后人面色忧虑。
这车上坐的正是楚人萌,她俩回去的路上就碰到楚家小厮来寻,是大夫人派过来的,楚人萌只道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细问之下才知,是楚老太爷一大清早就被宣入宫中,至今未归,卯时一到,宫里下了令,封了正阳门,宫里当差的有不少楚家的眼线,马上递出消息到了楚府。
楚家管事的先生一听这消息,心知不好,忙四处寻二爷三爷,这才知道,二爷三爷又是一夜未归,许是宿在某家娼馆青楼,二夫人心如死灰,昨日里已带着二小姐回了娘家。管事的急的直跺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