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心策划的鸿门宴在他眼里、只是一出闹剧?
“师傅这人怎么这么难以捉摸?”
饶是以她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也一点都猜不透苏夜这个人。不过,既然苏夜表现得这么波澜不惊,那事态也许没她想得这么严峻。
这么想着,萧婉儿稍稍安心了些。
“又是你这保镖?”
程远这会才注意到苏夜。他冷笑两声:“呵呵!好啊!昨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没想到你居然送上门来了。”
“远儿,昨晚是怎么一回事?”
程远的父亲打断了他。
“回父亲,是这样的。昨晚住酒店里,大概半夜的时候,这两人来敲门,我便起身去开门。我才开门,这两人就不分青红皂白一通拳脚招呼了上来。我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又没有防备,因此吃了亏。万急关头,我报上了程家的名号,他们听到后便住手了。然后一起回房间去了。”
这话刚落。
萧婉儿冷笑:“呵呵!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了?你当自己是说书先生?说的这么精彩!”
“萧小姐,我看是你不要脸吧?居然跟一个下作的保镖同住一间房!简直不伦不类!你们萧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指着萧婉儿恶骂。
“姑姑,萧大小姐这叫玩得开。不过嘛,居然连这种穷酸样的保镖都下得去口,怪重口味的。”
一个妙龄少女捂着嘴嘲笑。
“什么玩得开玩不开的,那叫下贱!老爷,您看这婚事能不能从长计议?让远儿娶这么一位不知廉耻的女人为妻,那不委屈了他吗?”
程远的母亲一脸委屈,差点儿哭出声来。她当真是爱子心切。
“确实委屈了远儿。远儿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他相貌堂堂、气宇不凡,萧小姐虽然长得漂亮,但生活不检点、品行败坏,真配不上远儿。娶妻不同于谈朋友,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贤惠、纯洁。”
又一位中年妇人苦口婆心劝道。
这时,程远的父亲发话了:“那就依你们所言,取消两人的婚约。至于如何处置这两人,事关我们程家的颜面,不宜我一人做主。大哥,你意如何?”
“她若嫁于远儿为妻,程家和萧家便成一家人。那么,三弟女婿的死就可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从轻处置。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必须以命抵命!否则,我们程家将再无颜面立足杭州,立足江南。”
坐在右侧的男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