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心情不好,近日都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沈家的事了。”
隔了一日,春花这才看见杜宓脸上有了些许生气的表情。
春花内心欢喜,拉着杜宓的胳膊说道:“小姐,春花保证再也不提沈家的任何事,小姐快来和奴婢一起绣花罢,眼瞅着吉日就在几日后了,这成对的鸳鸯枕、鸳鸯被套都——呜呜呜呜——”
杜宓随手拿起糕点盘子的一块糕点塞进春花的口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念叨。
杜宓被她气的侧过身,将糕点塞进嘴巴里,发泄似的用力嚼着口中的糕点。
绣鸳鸯?做梦去罢!
闺房里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句,殊不知门外院里有人途径此处,将屋内主仆二人的言谈全部听入耳中。
听见的恰好是杜宓嘲笑沈家聘礼那一段。
候在一旁的蒋侯面色紧张,不停的拿着眼神小心翼翼瞥着前头贵主的背影。
生怕自己当时豁出老命为杜宓求来的安稳日子就要付之一炬了。
李穆素来面冷,不动神色眼风扫去就能将人吓得抖三抖,他冷哼一声,余光微扫斜后方的蒋侯,声音似裹着寒冰的利刃,“她倒是野心不小。”
吓得蒋侯卑躬屈膝,一个声响都不敢出。
索性李穆也只说了这一句便举步离开,蒋侯那颗悬在喉咙口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紧跟着李穆往府门口走去。
送走李穆后,蒋侯面上的表情才松泛了些。
肴青见人走后才敢上前,左右瞧了眼四周奴仆的动向,才轻声问道:“大人,贵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可是为了昨日蛮子一事?”
蒋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我本也以为他是为了我们俘虏的蛮子来的。”
肴青也纳闷了,“难道不是?”
蒋侯摇头,粗狂的面上浮现一抹寒意,“他今日就来问了些许关于滁州地界的事宜,听着不像是与通敌卖.国一案有关。这位贵主心思难测的很,这次得罪了他——”
蒋侯重重的骂了声娘。
肴青与李穆只见过两面,却也知道这位殿下不是好相处的,“早日揪住幕后之人,早日送走这位贵主就好了。”
蒋侯抬脚往练功房走去,说道:“老子的腿肚子现还在抖着。贵主此次是接了御令前来调查通敌卖.国一案,眼看就要揪出幕后之人,结果被那孽.障给毁了,他没当场要了那孽.障性命已然是格外开恩。”提及杜宓,蒋侯甚至都不愿意念她的名字。
孽.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