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还好好的么?怎么就又咳血又昏迷不醒了呢?”
内心却是在雀跃。
幸好不是挂了。
要是沈长枫在三朝回门的时候挂了,还是挂在蒋府的,怕是沈家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而且沈长枫待她也挺好的,她也不愿意看见他这么快就没了。
长生不疑杜宓的担忧,只无助的说道:“方才少爷睡下去的时候还好,不止怎么就忽然咳停不下来,咳了血又立即昏过去了……奴才这才让春花姐姐去寻少夫人……”
杜宓走进了才看仔细躺在床上的人。
眉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连唇上都不见一丝血色。
她心下不忍,安抚道:“我已经让春花去寻大夫了,只是你家少爷身有痼疾,第一次问诊的大夫怕是对症下不了药,不然我再差人去沈府,让沈府把宋大夫叫来?”
长生连忙点头,感激道:“是……是,那就劳烦少夫人了。”
杜宓又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才转身出去找人去报信。
只是蒋府离沈府有些距离,即便是快马加鞭来回也许一定时辰,倒是管家先带了外头的大夫进来看诊。
这位大夫常给蒋侯看病,擅长的都是外伤,而沈长枫这明显就是经年累月所致的内伤,大夫把了许久的脉,眉头皱的跟拱起的小山似的也没舒展。好不容易把买脉后,转身从箱子里拿出几片参片交给长生。
“沈公子的脉象实在奇特,老夫虽不善内调,却也从未把过如此诡异的脉象,终究是老夫才疏浅陋,还请杜小姐另觅良医罢。这几片参片让沈公子压在舌下含着,或许能提提精神儿。”
说罢,告辞就要出去。
杜宓连忙拿了诊金给春花,让春花将大夫送出去。
大夫收下诊金出了蒋府,却为归去,而是让小厮架着马车一路直奔军营而去。
不过这参片到底是好东西,按着大夫的话放在舌下含了才一炷香时间都不到,沈长枫就悠悠转醒了,眼底无力涣散,拧着坐在床畔打瞌睡的杜宓好一会儿后,视线才对焦起来,将人看清楚。
此时已近黄昏,屋子里没有点上蜡烛。
她的人影模糊,用手掌拄着脸颊,头一点点的瞌睡着。
沈长枫醒来后只轻咳了声,就把人惊醒了。
杜宓猛地睁开眼睛,眼神迷迷瞪瞪的瞧着盯着自己看的沈长枫,半响才彻底清醒过来,面上笼着喜色,“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