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关系,就是延安侯是我堂叔,谢龄之是我堂兄,堂叔堂兄对我颇为佛照罢了。”
谢弼虽然面上看起来格外矜持,似乎并不想让别人觉得他多么特殊。
但他那得意的眼神,多少还是泄露了他的内心。
她笑了笑,恭维道:“原来是延安侯家的亲戚,失敬失敬。”
之后,所有人落座,吴琊示意在弹琴瑟的两名女子下去,然后举杯说道:“今日在此相聚皆是缘分,我先干为敬。”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酒杯,萧晗有些犯愁。
她的酒量并不好,只喝过一些果酒,今日又都是一些男子,万一酒醉暴露身份,那对她而言就得不偿失了。
她为难道:“吴兄你也知道,小弟身体一直不好,郎中曾说过不宜饮酒,所以今日恐怕只能以茶代酒了。”
谢弼闻言不悦的蹙了蹙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吴琊抢在他前面开口说道:“薛兄既然身体不适,那今日就以茶代酒吧。”
萧晗歉然道:“真是对不住,因为小弟身子不好,这才扰了大家的雅兴。为了赔罪,今日这顿饭,我请了。”
吴琊有些吃惊,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薛兄不必勉强,今日本就是我为了赔罪才请你的。再者,本就是兄弟几人相聚,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说完给谢弼递了一个眼色,谢弼似乎很听吴琊的话,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是啊,薛兄,保重身体才是第一要紧的大事。”
随后一旁的秦昭将话题岔开,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喝酒这个话题,围绕着太学以及明年将要举行的科举谈论起来。
虽然萧晗在太学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但对于科举这些还是不太了解。
可她又是薛院士加的子侄,对此不应该不清楚,为了怕暴露自己的无知,她只得在一旁装作不善言谈的样子。
到这里,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来是想知道吴琊请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可惜他们始终避开主题,而是在谈论一些有的没得。
等到宴席即将结束的时候,一旁的秦昭却兴味十足的问道:“听闻薛兄和太子殿下关系走的很近,在太学的时候,可谓关系密切,不知薛兄可愿为我等引荐?!”
一听到这话,萧晗立刻就打起了精神,明白重头戏来了。
她隐约猜到他们的目的是萧亓,没想到她猜的还挺准。
不过,她更想知道这些人接近萧亓的目的是什么。
别人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