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
队伍一点一点被拉开,先头部队很快就赶到了寒心铁之下。邱馥煦一行也不过是刚刚双脚粘地,二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金色如粉尘一般的灵光刚刚覆盖住四分之一寒心铁只时。众人心中便是一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又出了这事儿,灵光遍布寒心铁后很快又被风给吹散开来。
本应出现在那里的人却全都消失了,大部队陆续赶至。众人七嘴八舌,吵成了一锅粥。
韩山站到高处,示意大家安静。这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消失了,一定是那层金色的光搞的鬼!
来到邱馥煦身边,他小声问道。
“邱君子,您看这…”
若不是邱馥煦,整个屏兰堡都不知道要被消灭多少个来回了。眼前所见之事,韩山也是生平第一次。
轻轻摇摇头,邱馥煦也无法给出肯定的答案。
手中玉佩温润如常,这是唯一能确定叶流云平安的寄托。
“等等看吧。”
两天时间就在这种煎熬之下,缓缓地流逝了。
对修真者而言,莫说是两天。等上两个月甚至两年,对他们而言也不算是难事。可屏兰堡的军人们,不能这样再等下午了。
托人找来韩山,邱馥煦斟酌了一下说辞。
“韩将军,刚刚经过过战火,将士们又如此疲劳。再等下去恐怕要出事,不如你先带人回去。城中不能放任不管,不知你意下如何?”
韩山与二人之间,甚至是与整座屏兰堡守军之间,都有着血与火淬炼过的感情。这个节骨眼儿上,让他们离开确实不合适。
可是望着还在半空之中的寒心铁,邱馥煦和韩山都知道。只有这么做,才是正确的决定。
眼神略有挣扎,韩山闷声点头。战后确实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定夺,城中粮草紧缺,死伤战士数量巨大,另外自己夫人不日即将临盆。
城中已经不止一次派人寻他回去了,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不如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韩山也是个果决汉子,想明白这些他不再犹豫。抬手抱拳,和邱馥煦再次告罪。
“邱君子,实在是对不住。您都这样了,按理说韩山才是理应留在这里的那个人。带到两位兄弟返回之时,韩山定当负荆请罪。”
话说的有些重了,但是这数月的生死与共邱馥煦不是不了解。叹了口气,望着那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率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