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被老人抓住机会成功将蛾化的上半身，和身为人类的下半身整个儿从中间给撕扯开了。
腹腔里的东西流了一地，感觉自己生机的消散，周清眼底蒙上一层阴霾。
还是不行吗？即便身受重伤，可是这个老怪物依旧神色如常，眼神之中的兴奋和疯狂让周清再次体验到了千年以前的恐惧。
为什么他就是杀不死？为什么！自己是好人的时候杀不死他，好好好，那自己就堕入魔道！
浸淫魔道上千年，再加上老人屡次遭受重创。周清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机会，可是老天爷就是想和他开玩笑。
即便现在两败俱伤，可周清心里最知道，拼到最后死的那个一定是他。
“老鬼，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一直帮你助纣为虐，本以为以我对你的了解已经很透测了。看来还是我太心急了，无妨，前人栽树后人收。周清无能，舍身护道以明智！”
黑尊者将狭长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啧啧道。
“不是你太心急，只是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我而已。至于你说的舍身护道，不是我瞧不起你。周清，你还有道么。”
这句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周清心中拔不出来。蛾头不断抖动，周清痛苦的颤抖着。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周清身后，狠命一扯，周清身后右边翅膀被连根拔起。灰蓝色血液，再次喷溅向天空！
老人阴恻恻的笑声从周清脑后传来。
“舍身？那可不行，千年前你就是我的了。我费尽心力培养的泣夜灵主，就这么死了我可不能答应。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得伺候我一天！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直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