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柘艳芳的父亲若想营救自己的女儿,必须先得就出女儿,再把她偷渡出国边境。救女儿只有四个机会,第一次就之人现场,第二次是开庭押解途中,第三次是二审开庭押解途中,第四次是可能的执行死刑途中。”
“因为后面三次都是在城区,且警力很强,柘桑梓一伙不容易下手,所以最大可能性就是指认现场这一次。”
钱枫和宫道寒都点头赞同姚振华的分析内容,钱枫问道:“我们应该有什么应对方案呢?”
“我们的关注点只有两个:一、保障嫌疑人柘艳芳和我们干警的人身安全;二、抓人。”
到此为止,姚振华发烧的脸颊才冷却下来,温度降为了正常。
宫道寒和钱枫再次颔首赞同。
钱枫说道:“虽然只有两点,但是想做好却很复杂。看来这个话题需要慢慢讨论,现在也到了吃饭时间,我去煮些饺子,大家边吃边谈。”
“老钱,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因为事情多,午饭也没有吃好啊,不过晚上我们上了年纪的还是少吃主食,多煮些蔬菜。振华,你有什么要求?”
“哦,我没有要求,能吃饱就行。”
“年轻人就是还,吃东西不用担心吃饱的后果。”宫道寒感慨道。
“振华,我们言归正传。假如你的推测都成立了,柘桑梓一伙也来了,我们怎么知道柘桑梓的位置?甚至他是否知道明天指认现场,我们也不清楚?”
“让柘桑梓知道并不难,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推进柘艳芳指认现场工作,渴望知道消息的柘桑梓肯定会想办法知道。其实,柘桑梓也许已经知道了。”
“关于柘桑梓的位置,其实很难知道,因为他肯定不会亲自参与现场营救,抓到他很难。不过,我们可以事后追踪他的踪迹。关于他的马仔或者因悬赏而招募的力量,我们可以布个口袋,先放进来,再关门抓人。”
“宫厅长,我还有个提议。”
“你说?”
“指认现场这件事,我觉得不能着急,还得放一放,让消息飞几天,放长线方能钓到大鱼。”
“有道理,放多久?”
“三天。”
“好,三天。我回头告诉鲁南,让他做一套安全方案后再报给我批示。”
“这样甚好!”姚振华说完,对着宫道寒竖起了大拇指,但他不是为了恭维厅长,而是觉得这个理由找得完美,无懈可击。
“振华,你刚才说柘桑梓可能已经知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