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振华听着陆占鳌的供述,可是一直没有听到有关于鲁南自报家门的过程,所以现在听陆占鳌一直说鲁南这个名字,感到一些疑惑,于是问道。
“我当时不知道,第二天见面我才知道。”
“第二天晚上九点,我如约与鲁南见面了。”“我把事先准备好的手机卡拿了出来,他让我把卡号编个顺序,然后让1号对应2号,3号对应4号,5号对应6号,就这样一直对应下去,并让我以后都这么干。”
“编号为单数的给他,我留着双数,我不能主动联系他,他可以主动联系我,我要从2号号码开始待机,用过一次就换4号,就这样依次下去。后来,我们每一批次的手机号码都是这么操作的。”
其实这种操作姚振华早就猜出来了,只是后来又出了鲁南收到信息的情节,让他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问道:“为什么后来你能主动跟鲁南联系了呢?”
“几年后,我们的生意做得太大了,事情也太多了,所以他允许我用新号码与他联系。”
“继续!”
“也就是那天,他告诉我他叫鲁南,是禁毒警察。当然,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才一点一点了解了他。”
“之后,你是不是经常给鲁南提供办案线索,甚至是不惜出卖自己的下家和马仔?”
“也不能叫出卖,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实力更强,若想强起来就得有牺牲,所以那些人都是为我们牺牲了,当然我也没有亏待他们,几乎每个人我都给了他们家人一笔钱。”
这是什么逻辑?什么道理?
“后来几年,直到你和鲁南准备放弃DP生意,都是这么操作的吧?”
“大概是吧。”
“举几个例子?”
“突然让我举例子,我还真想不出来了呢,要不这样,我想到了就告诉你们。”
姚振华认为,若是模式一样,让他挑出来几个说一下,可能还真有些难度。
问道:“薛锦、汪韬、柘桑梓,他们三人入伙的先后顺序?”
“柘桑梓最早,因为他一直是我在缅甸的供货方之一。薛锦在柘桑梓之后,汪韬最晚。虽然我早就认识他们俩,因为我的生意小,一开始我不需要帮手,后来我的生意大了,我就忙不过来,想找帮手,正好知道他俩也在做这个事情,所以我就观察了他们一段时间,认为他们可以信任,于是就跟他们摊牌了,他们也乐意入伙。”
“说一说,你们断指为盟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