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给九爷押镖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陈玉俊跟人家比文采,直接被碾压掉了,已经连输三场,哥哥再不去,咱们钱塘书院名声就要完了,夫子就要气死了。”
“好,我们抓紧去!”匆匆换完衣服,许仕林便和李碧莲骑上快马,向着书院疾驰而去。
“抄诗什么的太丢人,但是紧要关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许仕林心中暗道;“大宋以后的各位文坛老祖宗,仕林对不住您了,在这里要借您本事装装逼了。”
终于出了城门来到约会地点,却是钱塘江北岸书院附近的一处二层茶楼,原本是书院专门宴宾客所用,后来书院窘迫,便将楼租了出去,成了一个茶楼,书院学子都是常客。
城南过去不远处便又是绵绵群山,站在茶楼门前,目光越过苍茫的江水,只见层峦叠嶂,风景美不胜收。
兄妹二人上得楼来,却见一南一北两波书生端坐,正在对峙当中,南侧一波器宇轩昂,北侧这一波脸色些惨白,表现的有些有气无力,北侧为首的正是陈玉俊。看见许仕林兄妹二人上来,北侧众学子脸上顿时一喜。
“在下李仕林,见过诸位!”
许仕林上前通报姓名,这些人倒也客气,恭敬行礼后也简单介绍了下自己。
“人称苏杭第一才子的李仕林,你来的有点儿晚了些,”南侧为首的士子名为齐永基,镇江首富之子,祖上曾经出过布政使这样的大员,也算是官宦人家,家里人脉宽广,因此倒也不怵陈玉俊这个知府的儿子。
“刚刚在钱塘学院里,大家切磋了一番武道,戚宝山不在,却真是没什么意思。”抬手拿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后又进行了一番文比,发现,还不如武比呢?”
这话说的比较难听,但北侧钱塘书院的学子全部脸色惨白,连反驳都不敢。
“怎么个比法?能否让在下看看!”许仕林拱拱手问道
“简单,不过是一对,一诗,一词,仅此而已!”齐永基淡淡的一笑;“只要你们能够对的上对子,不用更好,只要拿得出能够比拟这一诗一词的诗词,就算我们镇江书院输了。”
一对;烟锁池塘柳
一诗;拟古决绝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一词;浣溪沙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