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猜测,只是赶紧闭眼练功。
等到太阳差不多升起的时候,杜非羽转完一个周天,全身舒服了,便起身去开门。
这不开门不要紧,一开门吓一跳。只见李牧白就坐在门口,静静地等他。
“练完了?”李牧白问道,“这顶多就你巅峰期两成的功力吧。”
他一说话就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杜非羽本来仅存的担忧和同情,都给他这一笑笑没了。
“昨晚怎么不见了?手机呢?”
杜非羽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哎呀,掉河里了。”李牧白很臭屁地一撩头发,“做护花使者,很多时候免不了牺牲啊。”
“我可以理解为渣男又交了一次学费吗?”杜非羽反讽道,把手一摊,“说吧,怎么了?你一来肯定没有好事。”
李牧白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十七姑娘应该醒了吧?这次问题比较严重,门口多少不太好,我们进去说话。”
李牧白很少有这样的措辞。
杜非羽见状点点头,把睡得长发凌乱的阿白拉了起来,又随手在墙上一拍。
墙面上隐隐闪过一片青色符文,这是静音咒的标识。
随后两人进屋。在静音咒的作用下,三人接下来谈论什么,就算是趴在门口,也一点都听不到了。
……
又说那几个魔宗子弟,被李牧白拿树枝打翻之后,见小命还在,便急急忙忙地往回跑。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座不起眼的宅邸。而这一处宅邸,竟然就坐落在方欣欣住的别墅山庄之中。
窗帘全都拉着。除了物业,也没人知道这间房子的主人是谁。
只是这间宅邸常年出租,对外又几乎没有来往,恐怕连物业都不清楚,这里面到底住着谁了。
几个魔宗弟子没有敲门,直接从墙上穿了进去。宅邸的外观没有变化,显然是有一层附加的结界。
昏暗的灯光下,一只黑手在摇晃着红色酒杯。
那个白色面具被稳稳地摆在桌子中央,在黄色的灯光下,闪耀着诡丽的光芒。
“大将,属下无能,没能完成任务。听凭责罚。”
红色酒杯停住了,只听见一个冷漠如钢地声音说道:
“先把情况汇报了。”
几个魔宗弟子便详细地把经过都说了一遍,包括杜非羽怎么在做生意,怎么被他察觉,以及李牧白怎么用树枝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全都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