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走。
钟三年脑海间传出此句的话语,若有若无的飘荡。
“您是说只有一个吗?只有一个可以走,就不能多一个吗?求求您!”
只能让你们一个人走,才不会打破平衡,力量的制衡勉强才能达到制约,送走一个能量体后,便会消除此时的滞留。
钟三年脑子里面一直徘徊着这一句话,双脚似乎有些无力,腿嘟着打着哆嗦,砰瞪一下坐在了地上,此时也顾不上疼不疼的了双手双脚互相打着牌子,脑子里面什么也想不清,一片空白茫然地望着前方。
重量打击在台阶上,虚弱的台阶似乎抖动了下,脆弱的钢筋发出嘎啦啦的声音,有几个小土块子从上落到了下层,尘土飞扬,四散开来,扑散在洁白的衣裳上,留下了两三无法抹去的污渍。
“怎么办?要怎么办?就是要我来选择吗?怎么办呢!”
嘴里面哆哆嗦嗦的,来回说着这一番话,就算又不当心,咬住了舌头的时候也根本不在意,一直来回反复的说着。
钟三年双手颤抖地一直打着摆子,勉强地抠住了自己的脑袋,扯出了一双迷茫的眼。
开始让孩子走的,原本一直走着这样的路线。
现在应该也义无反顾的让孩子走,我还在这里犹豫着什么呢?
就本该是这个样子的,再怎么想这也是最为好的一个方案呢。
可是……现在可以让一个人走啊。
也不能让追赶着他们的那个人走。
钟三年不是很明白其中力量的运动,但大约也能听得清楚,这话里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人在勉强的站在了天平的一端,而另外一个完全站在了一方,这个世界,只能是从他们这边走一个人。
而其中的一个人走之后,这时间的滞留,会迅速的恢复到。
到那个时间便也没有什么后来的话了,只不过是隔着两三步的距离,迅速会被撕扯的个粉碎。
估计连个渣子都不能剩下,永远也没有办法有意思,以后生活的可能性,自己是多少的能力,心里面还是有点数的。
彻底的消失,再也不会留下自己的痕迹。
钟三年颤抖着扭头,看着那后面追赶着自己的人,一双俊秀的脸,早已扭曲的看不清楚样子,一双手指上面闪烁着刀尖的光芒。
明明是一双漂亮的指甲,却硬生生的散发寒光,好似有什么压迫人心弦的东西似的,紧紧的扎着脑袋。
就好像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