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卡着不能毕业,那我为什么还要从你这边低头呢?”
白倾何面色一冷,钟三年认真的点了点头,“你不来招惹我,我绝对不会去打扰你,只是你又跑到我家门口里来了,这么说我也得说上两句吧?”
若是放往常,也许还没这么大的暴脾气,只是轮着今儿一天也不算遇到多好的事。
喜忧参半之下,还有个金萄鸢破坏装修。
白倾何咬牙道:“我过来找你是你的荣幸,哪有这么多罗里吧嗦的。”
他目光有一回落在了对面,眼见着丝丝的血丝,“你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三年蹙眉,要如何能想到对方,究竟是为何所问?
她一个普通的地球人类,脑回路又如何能够清晰到如此?向周围默默地敲了一眼,“什么?”
“哼!”白倾何双手抱在身前,自然的翻了一个白眼儿,“不过是长着自己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别出去勾三搭四的,也没想想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啥?
这位大哥究竟说的是啥?
钟三年简单的脑子已经无法理解,对方构成了迷宫一般的心思。
“你…算是在夸我漂亮吗?”
白倾何心口起伏,“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在听,别人到底在说什么话?”
钟三年愣了下,夹杂着无法严肃的莫名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的话每个字我都能听得明白,可连在一起不是一般人类,可以解决的了的这种事儿啊?”
“你!”白倾何气红了一张脸,紧紧地指着对方的鼻子说道,“你这个人简直是不知羞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你,活该你穷。”
钟三年蹙眉抱拳,背后说自己坏话的事儿,倒也真是经历过不少,这么直白在面前只说人穷的,一般人的智商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啊。
白倾何偏偏还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
“白倾何,首先咱们两个并没有多么的熟,其次要不是被你撞了,我也不至于住院那么长时间,咱们俩已经算是有一定仇恨的人了,你盗我的我家里来不打一声招呼,便是开始对我言语上不客气,你信不信我跟你动手?”
钟三年在那许多的历练之下,似乎已不是当初的软柿子,稍微还是硬气了些的。
至少金萄鸢在自己手底下,也算是认认真真的修补家具,某种意义上来讲,对彼此双方都是里程碑式的进步。
白倾何冷哼道:“现在真是找到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