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好吗?”
到底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既然走了也就算好了,二人之间的怨念早已经结下,也不是轻而易举,可以消除的了的。
她也没想着能有什么更为妥当的处理方式,也没觉着自己与这一位能够和好,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这一个选项。
金萄鸢站立在几步之远,遥遥地远望着门口,嘴角那一抹嘲笑的微笑再也不用掩盖,轻轻地泄露出来,倒是有着几分讽刺。
他纵然是有几分单纯,何尝又看不出那一份心思转换?
只是这两人茫然无知,而那方才的男子犹在错路前行,走太远又何必戳破这一层窗户纸,让这两人有份思绪的信念。
他心里面才不乐意,让这俩人好好的呢,说真是有个什么发展,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转过头来不是自寻烦恼罢了。
“小女子呀,你就别在那看了,瞧着又有什么用呢,赶紧回来吧。”
钟三年回过头来关上房门倒是有几分思绪,“金萄鸢,你说咱们这栋楼里光怪陆离的,不能遇到什么危险吧,又有什么事在这出现了,到时候我说不开也说不定还得赔钱呢,不对,这已经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金萄鸢道:“放心吧,两个世界之间还有分明的界限,你的那一位大英雄冷秋寒,可是管理的好好的,没有一个人敢违抗他的心思。”
“什么?”钟三年都是总听着一份传言,却是云里雾里难以触摸的清楚,“你们总是如此的说,冷秋寒究竟是做过什么样的事情?”
金萄鸢挑眉随意道:“冷秋寒早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事儿,突然间发了疯,到处去斩杀妖,但凡有点借口的便是落在他刀下,一颗火星子也留不得。”
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似乎记忆有些许的模糊,倒也并未真的停留。
“最后也不清楚,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纠葛,总算是能够定下来,只要要么不干扰人类,他便是不开杀戒,若是真烦了什么事情必然是快速处理干净,若是到了他的眼前,便是将那一族群毁去绝不留根。”
钟三年点头,却是似懂非懂,言语略微有些枯燥,却又似乎体会出了当年的血雨腥风,只是终究未曾经历过如此的时代,终究无法切身体会当年时光仍然转弯间的寒冷。
“行了,你这小女子小小年纪的,总寻思这些来做什么?与你又有哪有许多相关,自己琢磨过来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金萄鸢缓慢的打着哈欠,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倒也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