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然是知道的。”
“怎么?”金溪让眸子流转光点,好奇道:“难道你在学生之中很有实力?什么小道消息都能打听的清楚吗?”
他言语落下,又是仔细的打量着,夹杂着一份好奇又有三分的探究,嘟囔道:“明明是有几分文质彬彬的保守气息,怎么没想到竟然是个八卦小达人呢?不对,这么说的话有一点老了,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是个大v?”
钟三年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倒是有几分无奈形容的如此贴切,又让人如何诉说呢?
她嘴角挂着一抹细腻的微笑,“我是说有你这么帅的人在学校里,全校皆知,女生们岂不是要发疯了一般的去找你?就是你去踢毽子,也要有一整队的拉拉队为你呐喊助威呢,那我还能不知道吗?”
“哈哈,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呀。”金溪让道:“我就是喜欢听人夸我。”
“谁不是呢?”
钟三年不光眼瞧着对方一双琉璃眼眸,金黄的瞳孔倒映在自己的漆黑眼睛之间,发似随风而飘忽,似似玲珑之间,黄金一般的颜色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与金萄鸢,似乎说不清,道不明,而又极其相似,让人无法分辨的出来,这大概就是一家子的气质吧。
她微微的抿唇,手轻搭在自己腰间的包上。
金萄鸢托付自己的信件便是放在包内,若是一家人的话,将着信件交付过去,倒也算是有个了解,不仅能将这个烦人精送回家去,也能给自己些许的补贴。
若不是一家人的话,对方会抱以怪异的眼神将自己看为脑子有病的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说来也是难得遇见个爽朗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舍不得这般的友谊呢。
于是…
“这是一封信,麻烦你看看。”
什么也不能阻挡自己把那个烦人精送出去的决心。
金萄鸢,他不是那种特别讨厌,或者说惹人心烦的人,只是又惹人讨厌,又惹人心烦,但长得很可爱,你又不忍心打他的那种存在。
钟三年一辈子成长下来,坎坎坷坷经历的事儿多了,心也就硬了,早年见自己也可爱的时候,怎么没人对自个儿好啊?
要以外表看的话,自己长得也不算错,这么多年来不也没遇到什么好事儿么,冷静,平淡能少点麻烦就少一点。
金溪让手捏着信封,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嘴角的一抹笑容怎么也抹不下去,倒是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面容。
金黄的目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