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两个一直都挺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呢?”戚跃妃手拽着对方袖子悄悄的摇着。
钟三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握住对方腕子向外挪开,“戚跃妃,你要有事就直接说,要没事的话,我这边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有什么的事。”
戚跃妃瘪了瘪嘴,将头埋在了自己的衣服膨胀的领子上,双手在身前轻轻地搅和着,“三年,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
“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钟三年听到这话头立马的冲了出去,脚下卷起了一阵尘烟,不过两三秒的功夫,便是迅速的消失在了视线之中,纵然戚跃妃的声音如何飘渺,自己的脚步没有半点想要停下的意思。
“呼呼!”
大口大口的呼吸,勉强喘匀称了气息。
钟三年猛然间有些失神的,回望着身后的方向,到又是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我也真的是有些发了疯,怎么会期待她对我有什么好呢?”
曾几何时也曾经期待过,想要一个朋友,不要求多好,至少不要伤害自己。
戚跃妃对她,确实是不错,不过转眼之间,便是将所有的一切与外人作为谈资,说说也并不在意这会不会有什么伤害,不管别人的伤痛,究竟是如何的难以解开。
“哈!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唉!”若有若无的呼出了一口浊气,钟三年默默地转过身来,冷静的望着白倾何。
到底算是一份什么样的日子,愿意从背后出来,光明正大出来亮个相不好吗?
白倾何蹙眉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丢不丢人呢?这还是在学校里,简直是太嚣张了!”
钟三年双手抱在身前,倒是有一声无力的笑,“白倾何,你总围绕着我来干什么呢?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趣味吗?发展一些业余爱好,也总比跟我闹事强啊。”
白倾何喝道:“钟三年,你不要转移话题,别以为说的好听,便是能掩盖你自己的品行了,这大庭广众,在这书香校园之中能说出如此的话来,你还真当是不要脸面。”
钟三年抿唇,轻轻地合上眼,沉默片刻,“白倾何,你倒是跟我说说,我究竟是怎么不要脸面了?不对,除了你把我撞到医院,其他的事情,我应当没有招惹你,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怎么在你面前便是不要脸面了?”
白倾何指着对方的鼻子略微有些颤抖,气恼的面色发红,“你你你!你还好意思说!我说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