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摩擦。
“嘶啊,嘶!”
“……”钟三年转过头去,严肃而认真的观察,最后郑重其事的问道,“白倾何,敢问你是嘴巴漏风吗?”
白倾何伸出手来推了下肩膀,“你这个人怎么没心没肺吗?我不就是替你疼的吗?”
钟三年挑眉,继续低下头去轻轻的抹药,膝盖上被撞的老大块,鼓得近乎有半个拳头,青紫的吓人,黑乎乎的。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吗?”白倾何此时说话的语气弱了半分。
钟三年自然答道:“这么丁点儿的伤有什么值得去医院的,放心好了,我身体素质好的很,明天消肿,三四天基本都没印子了。”
“你……”白倾何咬了咬嘴唇,“瞎逞强做什么?”
钟三年道:“放心了,我真的没有逞强,我这么多年来我都有经验体会了,不算多大的伤。”
“经验体会?”白倾何一惊,瞳孔左右来回转移,“说来也是你这么讨人厌的嘴巴肯定经常挨打。”
钟三年愣住,片刻点了点头。
白倾何悄悄的向钟三年靠去,犹豫道:“你这么多年的经验是被谁打出来的呀?发小,恶霸?还是街边的小混混?”
钟三年侧目含笑:“白倾何,什么年代了,前面还有小混混,瞎想什么呢?这么大人了,别随便打听别人的私事。”
白倾何撇了撇嘴,并未继续接下话茬,双手抱在膝盖,窝在后备箱侧边。
钟三年擦过,将旁的医药箱整理好,“喂,白倾何,没想到你后备还挺齐全,跌打损伤具有,怎么?准备挨揍用?”
白倾何嘟着嘴嘟囔道:“你长得勉强,嘴巴真坏,我是有高远的见识,预见了你发神经特意准备看你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