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问而已,再说了,你这个样子真的不打算好好治疗一下吗?相关的医疗条件没有义骨吗?”
骨头架子:“过两天不是有咱们这边地区的,上百岁妖同行存活联谊聚会嘛,我这个外在条件你也看到了,为了防止路上出什么差错,散架子,所以提前两天先去蹲点儿。而且,为什么你这个人说话就是这么不好听呢?”
他言语多少顿悄悄的向一边倾斜,低声的说道,“你知道相关的资源吗?如果有的话帮我联系一下,我也觉得有一片空落落的不自在。”
钟三年挑眉,若有所思的,随后庄严而郑重地打上了对方的肩胛骨,转移话题道:“老朋友你真的没有想过一个严肃的问题吗?”
骨头架子:“啥?”
钟三年道:“作为某一种要开的聚会,如果还没开的话,场地是不会开门的,基本外面的流浪猫狗都会躺在街道上……有些话就尽在不言中了吧。”
“……”
沉默是无言的控诉。
雪白的结构上闪过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无言的口气从嗓子之中迸发而出,却又难以琢磨的头发生的来源。
“噔噔噔。”
钟三年未曾光顾他人的心情,慢悠悠的跳下了车,只见着那位老朋友紧紧的把着窗户门。
她回过头来轻轻的掰了掰手,转而向自己家的方向挪动。
比那位老朋友还要更无心无肺。
钟三年认真的点了点头,“调节一下心情果然好多了,之前奇怪的感觉也可以彻底的抹去。”
说来白倾何所做行为,与二人平时的行为逻辑,终究是由心虚的维和感,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慢慢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过…找个朋友说说话,给对方的心里打上浓重的印记之后,似乎就平和多了。
拖拉地行走在道路间,膝盖的位置磕的有些勉强了,脚的方向倒也算是好些,不过行走起来,到底是有些丝丝拉拉的疼痛。
钟三年将拖着一条腿,磨蹭的向前走着,说来到也有几分灿烂而习惯的笑容。
伤痕并算不了什么,钟三年人生所经历的精彩纷呈,相互对比一番也就能够接受得了。
只是略微有些许不同的便是,并非是外人伤害,也并不是自己所伤害到了什么,不过是一个妖怪的作弄罢了。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没有衬托就没有良好。
钟三年手扶着墙面稍作歇息,轻轻地喘了两口气。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