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萄鸢瞬间跳了起来,“你还让我去你们学校里面干这种事,我才丢不起这个人呢,想我也算是大名鼎鼎,跑到你们那么个偏僻的小地方去,给你们这些人来做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哪家的老道,给抓起来驱使。”
言语之间都是不满,金萄鸢快速的冷哼了一声,瞬间穿到其他位置。
钟三年紧紧的跟在身后,“别介啊,金萄鸢,鸢鸢,我能指望的人也就你了,那个受苦受难的同学以前真当是个好人,温文尔雅,大方贤淑,真当是美妙的女子,何苦看着她陷入疯癫无法自拔呢?”
金萄鸢侧目而视,“哼,我才不管你这些呢,你那什么同学与我有什么关系?说来也不过是说着好听,这要传出去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钟三年脚步略微停顿,轻轻的望着对方。
嘴角一丝皎洁的笑容,悄悄地勾起双手叠加在身前,温和而优雅。
金萄鸢见到此番,快速的向后连着推了几大步,“你这个家伙心里面打什么奇怪的算盘,我跟你讲,我怎么说也是例行了,风霜雪雨,以为我会栽在你这么个孩子的手里吗!”
“你在我家寄住,整体破坏了门板,天花板以及我可怜的地板,你是个板子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怨吗?”
钟三年用手轻轻地扇过几次风来,缓慢的打在自己的锁骨上。
“哎呀,也不晓得你们妖界同仁,如何看待曾经大名鼎鼎的金乌霸王,如今沦落到一个善良普通且柔弱的地球人类手中,破坏了对方的家,让其背上了浓重的债务,到现在也不肯还连一个小小的帮助,也不曾施以援手。”
金萄鸢咽了下口水,“不,不对,你没有渠道可以说出这种话的。”
钟三年挑眉道:“哦?你确定吗?”
金萄鸢连着向后退步,紧紧的贴在了墙面上,手掌一下子按在壁纸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钟三年一步一步的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向对方前进,“金萄鸢,既然你已经问了我所说的话,便是有心想要帮忙,毕竟你不是什么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不会在我家里住这么长时间,一点力气都不愿意出的。”
现将难听的话说在前面,悄悄的击打着对方的内心。
她对于金萄鸢,可以说是了解的可以如同个孩子一般,有信心,有脾气,万万受不得那所谓的激将法,甚至性格跳脱的很。
“我也晓得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好,你也愿意看着这时间平稳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