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萄鸢指尖划过额头的发丝,“他们乐意看便是看好了,我提着什么,由于他没有什么相关的。”
钟三年无力的扶着头,“金萄鸢!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金发,琉璃色的眼瞳,跟道上行走的地球正常普通人类有几分不同呢,就算科技如何的发展也达不到你这么自然的状态呀。”
金萄鸢昂首道:“去去弱小的人类如何能与我的外在相比?”
太阳穴跳的有些过分,紧紧的摁压住,钟三年吃力道:“若是有细心的人会发现你不同寻常。”
金萄鸢挑眉,理所当然道:“我自然是不同寻常,若是那些外人见了不清楚其中的门道,便只觉着我过与叛逆的些,道家的人见了,自知自己几分几两,万万不敢上前,有什么的。”
张扬,是他的代名词,狂傲不过是往日行走的名号。
惆怅…钟三年确实是有够惆怅的。
双手淡定地捂着面孔,钟三年只透过指缝之间的两只眼睛茫然的采购。
路人的议论早已传入在脑海,她嗓子里含着一口淤血,平静的听着。
“哎呦喂,这个小伙子长得还是蛮好看的嘛,为什么感觉,脑子不是很灵光的样子哦。”
“话是这么说的了,好像看到我家婆婆以前也提过这样的篮子,这个小伙子究竟是发了什么疯。”
“可不是嘛,还有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双手挡着脸,是不是家属?不晓得长得好不好看呢?要不要问问有没有男朋友?”
不是家属,不好看,不要问。
钟三年瞳孔颤抖着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