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钟三年大脑一片空白,勉强喘了两口气,才算是抓回了一丝的神智。
手臂不曾见的痛,只感觉到胀,而大脑之间对疼痛的感觉似乎是被人关闭的关键。
“喂,小女子,你还好吗?”金萄鸢扶着对方的后背问道。
钟三年眸子间一丝茫然,硬是晃了两三秒钟,才是转过了眼眸,对着对面断裂的老树,“李桃园!”
随着一声叫喊的声音,那躺在地面上的人弯着腰如同是无法支撑一般,两条腿勉强的站立了起来,甩动着上半身活动摇摆,目光狠狠的盯着这方。
金萄鸢皱眉道:“这边这玩意儿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某种好消息来讲,确实跟湖水的东西没什么关联。”
他手向湖水方向,瑚终珺被困住的身影依旧徘徊在火焰之间,不能挪动万分,反而是捡着几分关怀与焦躁,瞧着这方的场面。
钟三年:“…”目光炯炯的望着对方。
金萄鸢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至少可以证明这个人只是单纯的针对你,而并没有害别人,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个好事儿嘛。”
钟三年冷漠道:“谢谢啊。”
‘呼噜呼噜’
李桃园他嗓子里面发出怕人的声,呜呜的直响眼神戒备的望着四方。
钟三年紧紧的皱着眉头,“金萄鸢,她、她这是怎么个样子了?”
如同野兽一般见不得半分原本的容颜,反而是像是饿了许久,好不得过来将自己的喉咙撕扯开来。
似乎比之前的症状更要加重了几分,如同是夸大了三五步的距离。
若是说曾经对自己的打,只是单纯的人,而如今却如同老虎猛兽一般,根本并非是还存在着,皮囊之内的范畴。
金萄鸢上下的扫着,倒有几分无所谓,“我看这样子大约是被什么东西给咒住了吧,看起来还是个蛮偏门的东西,倒也没看出来究竟算是哪边的魔术,不过想来也是他们斩妖除魔这么久了,容易被人记恨。”
他轻轻的点了点自己,得意道:“像我这般光明正大的太少,背地里面刷招呼的多了去了,很正常,不要太在意这种细节问题。”
钟三年心中难忍,指望着对方清秀的面容,如今依然是四分五裂,早已难以见到曾经的优雅体贴。
“她…”
金萄鸢双手抱在身前,轻轻的碰了碰钟三年,“这副模样,也没什么值得可敬的,就算救回来了,也有巨大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