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前行进,不停的打,倒退出的任何指令,不停地向前攀爬着,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早就已经进步了泥土之中。
‘如果现在可以感受到疼痛,一定是疼得要命。’
钟三年恍惚之间看着自己手掌上满头是泥糊的样子,原本被腾弯扯出来的些许的伤痕,早就已经被泥土一紧紧的填满了。
还哪里可以看得出来,这是自己的手?
恍惚间,竟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寒冬腊月的,冷飕飕的天气飘起了雪花,白的如同精灵,母亲叫自己去外面包一团雪回来,用手融化了雪水泡茶。
冰凉凉的雪花在手掌的温度下很难融化,手上的关节似乎早就已经脱离开来,肌肤之间的纹路散发出了细胞之中的分离,整个手红彤彤的,又冷又疼。
钟三年只觉得那时候的时候是最难受的时候了,母亲一直坐在旁边地看着自己,用手将了一大盆的雪花,全部化成了水。
只是如今的空气污染的有些不得了,那里来的那一份古人的风云能用雪来泡茶呢。
融化出来的水乌突突的,土的带着一种淡黄色,明显看着是不能入口的。
还记得当时心中的怕,不停地打着哆嗦,生怕着带来什么争吵,责骂。
冰凉的水从头浇灌下来,冷的自己骨子里面都发抖。
钟三年认为比较了一下。
两种情况下的疼估计都是差不多的吧。
都是疼到了自己的骨头里面,连汗都看不出来,连反抗也做不到,只能自己一个人的疼,甚至连自己都很难感觉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