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存在的灰尘,眸子望向了外在的光芒,直视着那太阳光所投射来的方向。
琉璃眸子,如漂亮的珠子,光照在那金边之上,散发着灼热的光亮。
极美,极热。
纸三折心颤抖着,快速的向沙发的位置挪着。
他自己的家,自然晓得什么地方适合自己躲藏,快速的在那角落窝了窝,眼眸不停地打着哆嗦。
眼皮的睫毛来回的刮蹭着,其中所引来的震动感震得他眼睛直疼。
只是他却不敢说,也不敢透露出任何的言语来,尽量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将自己整个人多的远。
金萄鸢注意到了这样的一个动作,略微斜过去了,一丝眼神嫌弃地笑了一下。
“你若早有这个觉悟该多好,有些事儿不应该你管你就别管那么多,自己悄悄的出来,如今把这个推到别人面前了,才知道后悔。”
纸三折喉咙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说道,“我、我只是去关心一下邻居,提醒不要太过于大意,没有恶意呀。”
金萄鸢冷笑,“你?关心?哈哈,好吧,好吧,我就当做你是关心,可你关心能关心的出什么来呀,你是能保护那小女子,还是你能在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得了吧,你连走路都走不了呢,还想要去关心别人。”
直白且没有丝毫掩饰的话语,化成了一把冷剑,直直地插入到了对方的心里。
纸三折微微的咬住了嘴唇,某次略微抖动了两下却并没有说任何话。
整个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的角落里想要说什么,只是喉结的活动,却也终究没有说出任何的话音来。
话语尖锐尔刺耳,只是他何尝又不知道,对方说的就是事实呢,他这般的身体,又如何能做得了什么简单的关系,实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连眼睫毛的抖动,都能让自己疼的快要死了,其他任何的一个攻击…不,甚至只是有些恶意的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入骨的折磨,这样的人能够保护得了谁。
纸三折手指轻轻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却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不留的摩擦,早已让手指头上磨出了一层的红。
只是轻轻的触摸便带来了如此的伤痕,若再用些力气,骨头也能见到,随后却会瞬间地恢复原状,而留下来的只有自己的疼痛罢了。
金萄鸢瞧着对方委屈巴巴的样子,便更加的嫌弃。
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人确实是真,若是对方能挑起来,为了自身的尊严,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