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续的跳着,却也更拽不出什么其他的词了。
“好了。”钟三年作为事件的中心圈,一直没有参与到实践之中的奇妙存在,到底是有些无奈的叫了停。
她对于戚跃妃,到底还是有些了解,毕竟当年一个人自认为与对方做了许久的朋友,性格至上,互相来往也都有许多的熟悉。
如今这个局面已经走到了,现如今的场合之下,如果在继续的看着对面的人,又要打着打闹的声音,尖锐的讲着一切烦恼的天翻地覆。
却并不会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只能说是不停的自取其辱。
毕竟还算略微有些矫情,这脸面已经丢得足够了,实在不忍心看对方颜面,继续扫地。
钟三年自己的心思软,软到了连自身都没有办法理解的地步。
纵然戚跃妃,背着自己一直在说些许的不好的话,终究还是看念着曾经的些许交谈,如今也实在没有能够落井下石的心思,何必看对方一直被所有人嘲笑。
“大家还是算了吧,马上就要到上课的时间了,别错过了。”
钟三年与周围的人说了几声,柏倾涵身边的朋友也比划了些手势,而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多,也能看得出这其中的意思,陆陆续续的走了几个,期间也拉着身边的人往外走。
“等等!”戚跃妃见到这般的场面,瞬间便是急躁了起来,“你们走干什么呀?你们不要走,你们听我说你们还没有听到事情的真相呢。”
“好了。”
钟三年也就是对方想把人。过来,便有些无奈与烦躁,“你若真能把这件事情说明白,也就不至于将自己落到如此尴尬的地步了,我到底是把你怎么了?当着我的面,你能说出真实的事来吗?”
戚跃妃回过头去望着对方,面容明显被噎住了,自己的嘴边会抽动了几下,双手掐着腰。
“你这个人分明是心思太多险恶,黑的都能让你说成白的,我就算拿出真实的事儿来又怎么样呢?不还是被你给狡辩的,走了不成吗?”
钟三年悠闲无力地摇了摇头,顺着人群的方向也往外行走。
戚跃妃倒是也有着想要不依不饶的心,只是刚赶上去了一步脚步却也会有些迟疑。
悄悄的退了回来,并没有随着人群的方向走,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的朝着那边看着。
钟三年手心儿里面紧紧的捂着那么大点儿的小狐狸向外走,转了几步,隔离了人群的走向,脸往那小微偏僻狭窄的位置行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