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够害得了我呢,就算他那所有的力气活在我的面孔上,也根本没法子打扰到我的呼吸。”
纸妖一族,就不是正常的妖怪而来,也不是那修行之人带着力量。
反而是在那罪恶的压迫之下,上天给予的惩罚并没有给其留下生存的余地,却让对方缓慢的活着,来诉说着身上的罪孽。
如此一般的存在,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可以说柔弱的活着都有些许的困难,金萄鸢有正经的打出了名号的妖怪,早年间也认真地混出了名堂,一圈一圈实实在在没有半分的虚假注水,纸妖又怎么能够做到伤他呢?
卿时玻摇头,“非也非也,是归属者你的行为作风,此时会对他实行凌辱,彼时又何尝不会对他人?”
听起来有味道,有些许的扰。
金萄鸢却认真体会着其中的言语脉络,他也并非是不听劝之人,只是性格有些许的跳脱,又受不了那正当的冲着来劝,柔言细语的诉说,倒是认真的开始琢磨起来。
卿时玻见此,轻轻的碰了碰对方的手腕,挥手指着那居所窗户的位置。
金萄鸢嘟嘴,略微的有些许的为难。
“你说的道理我大概是能想明白了,可是、可是我这事吵着架出来的,我又把那东西打碎了,回去肯定挨骂吗?我现在真的是有些怕了,不想回去。”
卿时玻垂眸,略有思索,随后手招呼他过来。
“这能行吗?”金萄鸢双眼泛光流离,眸子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只琉璃眸子便遥远的如同颗金珠子。
只是眉头紧锁,生怕自己一时松懈,便是答应下了如此一般的计划,心中不停的徘徊着,多少的琢磨快速的闪过。
卿时玻颔首,“小小事件,不会伤及根本。”
“…也好。”
呼啸的冷风席卷而来,漫天的海水覆盖着天际边的云彩,瞬间扑打而来。
呼吸之间遮云蔽日,连了天空的一缕金色,阳光一瞬间的暗淡,连那蔚蓝的天也被那滔天的海水所掩埋。
金萄鸢整个人席卷到海水之中,不停地转换,喊叫嘶哑之声,不绝于耳。
轻轻地一郎花便将他整个人拍在地面上,不过是那虚无的海水,却将个人往地面狠狠地挤压着。
钟三年手里抓着狐狸四处搜寻着,猛然间听着远方似乎有些许的喊叫之声,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却只见到互相交叠的楼房之中,水泥森林的空气之间,层峦叠起的影子之中,隐隐出处地看到了那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