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蠢猪在这里等死吗?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走这样的道路。
柏倾涵愣下颔首,“是啊。”
钟三年略微的向后靠了下,松松自己脖子。
眼神下意识的往前送,整个人瞬间僵硬在当场。
什么情况!
座位上那个司机大哥,你是不是有点面熟?
这位大哥,你真的有点老哎,甚至说老有点夸张,超越了人类的生理极限了,你还没有退休吗?看你这个样子,少说也有个两三百年了吧,或者已经入土个五六年了吧。
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觉得咱们还可以抢救一下!
钟三年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
老早之前上车还见着司机一副正常的模样,不过是个平凡不过的大叔,头发略微有些长,倒也看得出是个正经的人类结构。
这么一晃神儿的功夫,不过才开了短短的五个小时路程,怎么就变成了骨头架子呢?
大哥,你这样的状态真的不用去一下医院吗?
或许火…
嗯?
自己随便挑选下,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来上班了呀。
钟三年紧紧的抓住了一旁的把手,讲的可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缓慢地坠落了回去。
她舒缓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
柏倾涵紧闭着双眸,额头靠在前方的座位上,早已陷入到沉睡之中,毕竟传来了平稳的呼吸之声,沉睡着,安稳的很。
“柏倾涵。”
钟三年拍了拍他的脸,却换不来任何的神情。
“他现在不会醒的。”司机僵硬地转过头来,摆弄着自己白花花的手掌,打了声招呼,“呦嚯,还记得我吗?小姑娘咱们俩在公交车上曾经见过的。”
“你…”
钟三年听到如此的打招呼,心中的防备往下降了降。
略微的站起身来望着司机,便瞬间看到了对方肋骨缺去了一块儿。
“哦,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啊?不对,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司机说话倒是轻松,闲聊着说道,“之前与你畅谈的一番,我真是深有体会,这大会还没开呢,我总不能跑到哪儿去被野猫野狗抓来抓去的吧,要是把我自己给拆包了,我可怎么办呢。”
他指了指方向盘,话语中请带着些得意,“幸好我紧跟着时代的脚步,早早的学会了开车,这不正好这个什么集团应聘的司机,我就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