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是丢了些许的钱财,而对于自己来说,也只有一个没有办法,改变的身份作为终身的笼罩。
对于亲人的抛弃,对于家族的冷漠,自己可以保持着报复的心态来左右。
可是对于一条活生生的命,或者说自己还有些在乎的人,在面前很有可能消失,他就很难再在此时保持着冷静,就算是更为亲近的人,能够琢磨清楚,可他却没法子。
在没有任何消息机会的时候,或许也是因为是熟悉的人或者是妖怪将人带走才能一瞬间,虽然说是产生了恐惧的心思,但却并没有直面的对于生命产生恐慌。
如果真是在有效性的掩盖,辩护意识之间的全部遮盖下去,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力气,只是少用成就便是能够,将这人的气息掩盖消失的一无所有。
金溪让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并不算是站在太多的几率上,但是仅对于自己来说,却一直期待着是这样的。
若真是这般寻找来便是轻而易举,毕竟一个妖怪的痕迹,还是更容易寻找。
在当初掩盖下去的气息,也就只有那一个人,如果是多动手脚的话,还是会更加费力气,对于那动手的存在,并不会很紧的遮盖。
毕竟想要在妖怪的气息上动手脚,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是钟三年熟悉的妖怪并不可能是早早已经相识了多年,有着绝对的默契,若是贸然之间合作的话,互相之间没有绝对的信任感,是很难将彼此的气息交付给对方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问题,竟然没有准备的那么齐全。
金萄鸢蹙眉,“说说是跟我一起住的那些妖怪,我可以保证绝对不可能有实力的,没那个心,而其余的实力太少,就算有心也没用。”
他说到这里认真的停顿了一下,妄想着那个面容冷清的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人选,便是我之前跟你曾经吐槽过的那一个纸片。”
冷秋寒蹙眉,冰蓝目光之中闪现了一丝的杀意。
不过是眼眸之中瞬间闪现的一幕情绪。金溪让也是觉得自己连呼吸也没有办法真正的运动。
只能凭借着肺部自己的本能运动,勉强地为自身带来些许的氧气。
腿一直打着哆嗦,渺小而又细微,只是自己的骨头从骨髓里面开始颤抖,外在根本没有显现的出来,但是自己可以知道,恐惧的感觉早就已经笼罩,或者说是对于生命的珍惜,对于死亡的可怕,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脱离。
恐惧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