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寒垂眸,冰蓝眸子似古井无波无痕。
“你如何?”
纸三折笑着近乎癫狂道:“那有什么如何?不过是我自己的算计,到底是比不上你们,我说来也只是个莽夫。”
金萄鸢蹙眉喝道:“你这个孽障,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了?钟三年从来没有害过你!”
他气愤之余更是怕。
心灵的恐惧徘徊在周围。最早年前年轻气盛,招惹的人多了,碰见的事情自然也是多的。
有一些力量微弱的家伙,偏偏有一副心比天高脾气,遇到了些许的挫折,或许你都没有找着的,只不过是说我有一点连带的关系,便是发了疯的过来报复你。
就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一些原本力量微弱却偏偏有了个报复之心,便是能够迅速爬上来的家伙。
真是无法想得清楚,在那曾经受了欺辱的时候,怎么没法再来提升自己,反而是走了喃自己心理扭曲了之后,才能够快速的爬上来。
这有一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联,很有可能是你如果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并没有用正眼看。
或许说是在他落难的时候,没有及时的出现,很有可能你只是拥有着巨大的名声,只不过是他没有在他顺心意的时候出现,帮助他破解危机,便是恨上了你。
这一帮人心里面扭曲的可以,就算是他当年肆意张狂的时候,都没法子轻易理解,究竟是什么变态的心理。
而他们疯狂出来更加的令人闻风丧胆,什么也是招惹不得,如果是有本分的牵连,非得把你骨头搅碎了,才算是开心的。
金萄鸢想到这里不免的有些可怕,自己的牙齿也开始打颤,瞳孔一缩。
想到此处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他和纸三折,那可以真的算得上是恩怨,毕竟自己实在是看不上这般的存在,动起手来也没有顾忌。
反正又是死不了的,自己就算是下了死手也无所谓,可是看着他受尽了折磨,痛苦难当的的样子,正因为发自心底里面的鄙夷,才有至于让自己无法无天。
可正是如此,他才不敢来报复自己,反而是要把这目标转移到了一直帮着他说话的姑娘身上。
钟三年手无缚鸡之力,心地还真算得上是善良,甚至说有些令人受罪的是太过于善良,总是保护着外人。
有些明明应当受到惩罚,他又看不起的那些家伙,就比方说那个脆弱的,令人心生厌烦的纸三折,却愿意站在前说出保护的言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