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指甲,自然的开始从自己额头的位置向下摸着皮肤,随着他手掌用力将它搓起来的皮,又重新的按到了脸上。
“你倒可以出去了龙卷,看一看现在的三年是什么样的状态,完全一般的柔弱而虚脱,和我并没有凉拌的样子,只有我才和他走在同一条道路上,而你们就算是略微的触碰,也足够让他骨断筋折的痛苦。”
金萄鸢等到了眼睛直直的一本冰山寒水,瞬间偷偷的想伸出手来推了他一张,转而飘渺在天空之间,站在云端至少注视着冷秋寒。
冷秋寒垂眸,手指轻轻的波动,将目光都射在小木屋之中。
纸三折嘴角勾起的微笑,手脚并用的向那边跑着。
精致的木屋之中,修着清风飘过的滋味。
茫然之间的雾无力蔓延全身,还站在床前挥舞的手臂,瞬间达到了下来,钟三年不光只等等的倒了下去,脑海之中只留下一个念想。
‘纸三折靠近了这边。’
冷秋寒吹下来眼神,只看着瘦弱的钟三年躺在地上,目光直勾勾地布满了血丝,然后又活动了一下眼角,竟然有一丝的血珠子向外流淌。
金萄鸢顺着屋堂顶端中的呼出来的风气,望着那姑娘倒在地上却有着不一样直觉的心脏阵阵的发抖,被一副铁爪子紧紧的抓住,撕扯开来。
瞬息之间的愤怒早就已经拢上了心头,所以冲下去紧紧的摁住了那脆弱的妖怪,将他的脖子往地里面撕。
金溪让但是站在窗前安静地等候着,只看到那样子突然扑通下倒在了地上,还未来得及发现是什么状况,却一见着叔叔动起了手。
金萄鸢吼道:“纸三折!哪里学来的歪路子,快点给我解开,若是敢停留半刻,我把你狠狠的捏碎了信不信。”
“不信!”
纸三折整个脖子都就已经断裂了开来,有半截被埋藏在了那草丛泥土之中。
柔弱的青草在接触到他的皮肤之后,瞬间化为了无数刀剑,一瞬之间画出了无数的伤口,他自身却快速的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却用了些力气冷冰冰地横扫了过来,满都是轻蔑的模样,笑着说道,“三年现在和我捆绑在一起,你说是伤害我,恐怕还是没有这个胆子。”
金萄鸢手指旁边的僵硬了一下,抬起眼神来望着,那天空中还在漂浮着冰雹子,沉沉地飞向上飘摇而去。
“冷秋寒,你倒是说个主意啊,真把我当做什么智囊,我动手都是厉害,这动脑子的事情,我还真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