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刚才你说我要将你逼疯了却是为何呢?我可有什么打扰到你伤害到你?”
不清楚是不是心思崩碎刹那之间带来的错觉,请在言语之中听到了卑微的祈求。
“怎么可能,你实在是想多了。”
钟三年那这些立马的脱口否认,根本不敢承担,并不是惧怕对方的力量,而是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冷秋寒垂眸道:“三年与我说就是,若是不说我便是不知,又怎么能开呢?三年轻相信我是断然不会伤害于你的。”
他说到此处话语略有些停顿,迟疑的言语握在了喉咙里,轻轻的转换,目光间的极反颤抖,冰蓝色的眸子似乎是那海底最为深处的一抹幽蓝。
“三年你…前生与我相识,对我有恩。”
“啊?”钟三年歪头,未曾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分支剧情。
似乎许多的事情都能够说得通了,为何初次见面对方愿意为自己解除,终为两次三番的出面救助,许多的麻烦事也愿意为自己掺和在其中,本来是隐藏与人世之间漂泊淡然的大妖怪,却为了自己总找一些麻烦琐碎的事情。
感情是上辈子曾经有过交织,只是不清楚是份什么样的情。
恩?她哪有什么力量给对方带去恩情?
钟三年道:“并不是怕…唉,我变是直说了吧冷秋寒你应当知道附近有一处宅子是金萄鸢曾经去居住过的吧。”
“自然…哦。”冷秋寒道:“三年知道了当年的事?”
钟三年:没必要领悟得这么快吧?
冷秋寒道:“三年你且听我讲,我与金萄鸢,因为有什么仇恨也不是有心想要加害的,才让他背起封印。”
钟三年点头应答:“若是你说我竟然是相信你的。”
冰蓝色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安慰,才能游览的深渊之中,偶然间有什么东西在闪过,却连他自身都不敢轻易的触碰出。
“三年,金萄鸢在当年声名鹊起,却是归隐山林,在曾经弱肉强食的妖怪环境之下,是极为危险的。”
“哦?”钟三年道:“我是听说有很多隐居山间的大妖怪吗?”
冷秋寒垂眸道:“隐居,要付出代价,必须实力雄厚,去天地百年,杀的其余妖怪惧怕不敢招惹,才是拥有可以隐居的资格。”
他眸子略微的躲闪,似乎想要掩盖什么,立马说道,“金萄鸢年少轻狂,处处茅庐,不过三五年的称霸一方,早年间血腥杀戮居多,却并非是一方之主,算不得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