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有个奇观。”
“什么?”
钟三年手指着那荡漾拨开的湖水说道,“原本水中还住着一个精灵,只是前些时间猛然间大彻大悟,去寻找自己的职业规划了,而你瞧着旁边的这棵树。”
金溪糯甚至是些凝望着,几乎已经快秃了的树。
树叶上隐隐泛着红光的,几丝的脉络,已在其中蔓延出了绝妙的红色。
“我在网上看过去说是得到了什么病菌,不过我并没有看到具体的病名。”
金溪糯明显倒是有些兴趣,走上前去结过了一片落叶,仔细的观看了一番走着眉头说道:“瞧着树叶倒映着健康的姿态,倒是不清楚,究竟是付出了什么样的病?”
钟三年双手掐着腰,沉默的望着他,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走上前去,拉住了对方的脖子,默默的说道:“你就没看出来这是个妖怪?”
“妖怪?”
金溪糯抬起眸子来,又仔细看了一下树干。
略微的扫过,倒是有些嫌弃的将手中树叶也丢开,低喃了两下,随后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奇特的自然现象,未曾想着竟是个妖怪,实在是浪费我的感情。”
“唉!”
钟三年见他没了兴趣儿倒也没有继续再问。
毕竟…
除妖世家出来的人都搞不懂,是什么样的原理,而草本植物的各类心情,也并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揣测的了的。
何必去多麻烦别人呢?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非算这个牛角尖,想要懂得一个快要被移出去的大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思想,以及中心态度,来把自己给变成血红色的。
两人在与鹅卵石的地面上快速的走,互相的笑闹玩笑,处着倒还算是和谐,一时间竟然忘了两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身份状态。
“你!”
白倾何从树林角落之间冒出身影来,紧紧的指着钟三年,满面的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身边怎么又换了一个?还是同样的模样?难道说一家子你都要下手吗?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
钟三年面对他的态度甚至有一份冷漠自然的淡然
不知不觉间,竟然习惯了这位二代同学时不时的过来,找自己麻烦。可能奇怪的理由都可以冒得出来。
甚至偶尔有一些莫名。根本没有办法揣测任务的心理路程,也无法可得知这突然之间的怒火究竟是为何而来。
难道说对方伤害自己,反而是自己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