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趴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冷秋寒与金萄鸢。为自己准备的屏障便算是白费了。
幸好发来了消息很快便会结束,只叫自己平静的等着,不要去外面招惹什么是非就是了。
顺手薅了一把狐狸毛,抬起头来看着在厨房之中忙碌的金发妖怪。
果冻一般都是莱姆在水中冒着气泡,活跃的气氛好似踩着音乐的节点,小小的头顶一头放着闪耀的光芒,时不时地转换频道,而且还有点小俏皮的段子。
“这…算得上是什么诡异温馨的画面呢喂?”
钟三年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眼瞧着一种妖怪聚集厅堂之中,倒是有着一份令人难以诉说的惆怅怀念,竟觉得有些温馨可人,却又透露着满满的怪诞之心。
难得有些安稳的滋味在身边,也不至于恐惧着有着一屋子的妖怪,不自觉的警觉的,有几分安心在那窗口之间缓慢的纪律,怪异色彩飘摇而过,老大的画卷缓慢的飘摇,真当是奇景。
“老哥呀,你看看外面飘着的那一副水墨画,究竟讲究的是什么呀?”
金溪糯端着一副银耳莲子粥,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外面,一览无余的天空,缓慢地转过头来认真地盯看了两眼说道,“老妹儿,你是不是在外面冻傻了,来喝点粥,我跟你讲,这玩意对皮肤可好了,而且据说有生发的效果。”
钟三年笑着接过了说道,“兄弟啊,你闹呢,这对皮肤好我倒是晓得的,你又没有放枸杞,哪有对头发好的呀?”
无视着那瞬间僵硬的妖怪,默默地流转着头瞧着那天空只见蔚蓝的一片湖泊,甚至连一丝飘渺的浮云也未曾可见。
奇怪,难道是自己看差了眼,不可能啊,方才的景象实在是动人心魄,一霎时间的震撼还停留在自己的心灵之中,难道那样的奇异景象也是能自己随意遐想出来的,不成吗?
她从来没有这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或者说自己着紧迫的生活,根本没有可以留给想象的空间,只有在痛苦的苦难之中挣扎。
只有在那夹缝中求得生存的机会,只有那瞬息之间的呼吸张力,根本不可能给自己留下什么遐想的滋味。
嗯?听起来为什么这么的可怜。
钟三年默默的摇了摇头,“老哥呀,你帮我搜索一下在那天边蔓延的水墨画卷,会是什么样的妖怪,又或者说是是什么相关的。”
金溪糯蹙眉道:“这要是说起来的话,范围便是广了,又不少早年间的打妖怪,都是喜好搞出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