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
连人都没有见到,被安排到了会客厅,却根本没有见着老爷子,在此前来乘早有一些小妖怪悄悄的看着规矩的端上了茶水,却也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拘束。
黑衣人相对来讲,倒是有着一份冷静,拼了几口茶,便顺手将杯子摔在了地面上,看着过来收拾,又是冷冷的讽刺了几句。
钟三年恨不得像自己的手指甲全都啃秃了,焦急的等待着一股火在心里面悄然燃烧,却根本不敢有多少的方式停放着重要的环境,只觉着那冷漠的气氛压榨在身上,是枷锁化为了死寂缠绕出了喉咙。
“安心就死了,将来他正在后面揣测着,究竟应当以什么样的面目过来面对,放心好了,这小子也不会如此罢了,如果实在是说不通顺,我顺手将他杀了。”
黑衣人说起这话来轻描淡写就如同当初的金萄鸢,对于杀戮知识并没有多少的在意。
甚至说是驾轻就熟,对于此没有什么值得可多加言语的,反倒瞧着几番趣味儿,偶尔打量着周遭的金家人。
站在旁边的金氏年龄不算是大,而看着他们的举止,也不是多么老练的存在,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布满了。
黑衣人扫过的瞬间,甚至有人忍不住流出了几滴的眼泪。
“为难他们来做什么呢?如果是有火气的话,去往他家中的身上发就是了。”
金溪让踏步而来,对三年露出了个淡然的微笑,便自然地坐到了另一侧。
“你谁?”黑衣人道。
“金溪让,金家勉强还可以拿得出手的人,但我却并不是代表着金家而来的。”金溪让话说这手指了指后方的位置“我们的家族传统你懂的,也是时候让我往前再走走了。”
黑衣人沉吟片刻,默默的鼓了鼓掌。
钟三年歪头,金溪让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这也是没有办法嘛,毕竟我走到这儿已经算是我们这一个小辈之中的头了,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进取心,想要在往上走走吗?说是能够借由着你们的机会,把这个位置转给我,那我可真当是要好好的感谢诸位了,若是不行的话…”
他抬起手来捋了捋头发,颇有可惜的扁嘴,“那也只能说是我命没有这么大的富贵,只能老实的忍着,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钟三年尴尬笑笑。
目光下意识的憋到了其他的地方。
“你在寻找金萄鸢,还是冷秋寒?他们现在不在这儿,被其他的一些小东西缠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