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有了最彻底的失望,并不是最重要的遗迹,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井隔路的纷争,对于亲情的绝望之后,自己这个最后一分的稻草,缓慢的压上去,彻底的打击掉了他那心中的荣耀
她知道这样不好,甚至说想到这一份思维之后,甚至有点发自内心的唾弃着,却不由得有几分高兴。
似乎在此时被人放在了心上被惦记了。
似乎也能稍微有点重量,是可以被人机挂了,突然知道在这一刻的感情有些扭曲,却也忍不住嘴角悄悄地挂上了一封心。
手埋在了面庞之上,挡住了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喜悦之情,却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于卑鄙,连这样的心情居然也能够有一丝的高兴。
“父亲。”
金萄鸢稍微向前探了下,“难道你觉得我对于这个家族还有什么期待吗?你对我的伤害曾经的互相斗争,以及就算是到现在,你也没有办法放弃手中的权力,就算是再怎么争斗也好,为什么非得要去伤害我的朋友呢?”
他面前孤老的身影,刻录在眼眸的深处,金黄的琉璃之间倒影着那一个独立的影像,满都是不解的情绪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人类,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吗?就算是真的伤害了,你又能证明什么呢?难道就是单纯的正在去招惹?冷秋寒?”
他说着话呢,向前走了一步,紧紧的皱着眉头。
“难道说你已经真的蠢到了这种程度,他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也敢去招惹,其实算是我最狂妄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动这样的一份心思,你从来都是作为平稳把握的,怎么就做了这么一个糊涂的事情?”
冷秋寒,那是什么存在?
除了一个长相漂亮的优点之外,全都是杀戮和血腥,根本不讲道理,没有缘由随随便便没整个一个族群,还得谢谢他。
动起手来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原因,直到多年之后被杀的感情老实了,或许是他修正的太过于乖巧要被追踪。
实在让他找不出什么事情来,让他心里面不自在,才算是让其有些平静,就算是如此的依旧是指定着规则的那一位,依旧在此处游荡着。
纵然是早就已经居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之中,似乎消失了,却也是在各地各处残或者妖怪的整体进程,只是暂时的不愿意再露面了而已。
到底是怎么疯的?敢去打扰他?
金萄鸢摇了摇头,“你是自寻死路,也不要再怪我,在这个时候推波助澜。”
“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