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落在身边,可偏偏在那一瞬间的距离便会快速的绕开,无法沾染到他一分半毫,纵然他有意让他冷水叫醒自己,却也没有办法有片刻间的触碰。
从他的身边滑落流向了一旁的地面,顺着独特的沟渠弧线向外流淌着。
“血?是金萄鸢的?”
卿约鹤轻轻的粘了粘有些疑惑。
金萄鸢之前是只听过名声,没有太多的认识,然而如今两人对上之后,他对于对方的力量也是有一些相当层次的领悟。
怎么会有血液流出?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伤害得了他?
“七月荷你怎么看?”
七月荷闻言一震,抬起眼睛来望着面前的人,瞧着对方面容易像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心里面也打起鼓来,并不清楚应当怎么样的回答,说是放在平常的时刻自然,但是从中分析也就是了,没有什么多难的,可是…
可是如今的局面让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微妙,自从被抓回来之后,没有任何的言语投入,他应当也能看得出来,自己在那其中是做了一点点的手脚,就算没有多么致命的了解,但是跟对于守护身边的人,有一定的交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也是暴露在眼前了。
那么卿约鹤在其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
按照平常以往的路线来说,他若是不能忍耐,便是直接动手。若是不放在心上,自然的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有如此一般静若寒蝉的冷感。
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般的情绪,让人一时间手脚有些发麻。
毕竟自己面对的可是龙宫的主人,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能直接下手除掉的人。
七月荷又能算得了是什么呢?
感受着自己心脏似乎重新交织起来的滋味,感受着身体里面血液流动,活着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叫人没有办法舍弃得了,可正是如此才会提心吊胆,心中所要计划的,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
“金萄鸢力量强盛,却也不会是世间最强者,终究是有他的短板。”
“嗯。”卿约鹤颔首,“继续。”
继续?
七月荷又是仔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番,见着他的眼神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忍不住的掩了一下口水说道,“金萄鸢早年间接下来的仇家不少,然而能够活到现在面前,有能力与他报仇的实在是屈指可数,更不用说他又合上去还有一定的交集,平日里面所有的人脉甚广,不是如此鲁莽的话,恐怕…”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