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任何的反响。
就在此时此刻,不会有任何和可以有资格能力做到的事情,或许这就是力量的悬殊,或许这就是自己应当去接受的命运。
‘或许…他们妖怪的思维也没有太大的错,拥有着力量还真的是拥有了相当绝对的话语权,不是吗?’
纸三折叹息。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伤痕遍布的,手掌望着立马恢复的时候。
忍不住的有些许的黯然,却又随后归于平静,就像是自己的伤一样,根本没有出现过的模样。
“也不知道冷秋寒,有没有找到?对于这种事情他应该会有个别样的心得才对。”
雨水如同珠帘穿梭,钟三年凝望昏沉沉的天空,双手抄在袖子里,只瞧着远处一道金光闪过。
“金溪糯?”
“我回来了。”金溪糯脚部微微的有些停顿,还会增长到足下的地面,“是不是有谁过来了?”
他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离去,根本不是卿时玻。
钟三年道:“冷秋寒刚刚来过,又走了。说是需要解决着下雨的源头。”
“哦?”
金溪糯挑眉,这下雨的源头岂不就是卿约鹤?
算了,卿约鹤和卿时玻,虽然说是兄弟关系又不亲,甚至说有些反目成仇的模样,随时都可能同时取走对方的性命,何必去在乎那么多的事儿?甚至卿约鹤死了,他反倒会松一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