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慢了半步,我们已经找到了。”黑衣人冰冷道。
卿约鹤一愣,随及道:“七月荷做事从来稳重,就算找到了,你们也还没有法子救出来吧。”
黑衣人掐着他的后脖子,摩擦过对方的肌肤,划过对方的血管:“你永远不是唯一知道的人。”
卿约鹤缓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后脖子有个用力向前推。
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前跌了两步,整个人趴在了有些破旧的杂货铺里。
“等着吧,在这里老实的等待着,等待着你在乎的人死去,等待我们结束一切后对你的处罚。”
卿约鹤想要往外扑去,却碰到了什么屏障,看着眼前有些破碎的木门,明明木头已经腐烂破旧,似乎稍微有些戾气便会瞬间的分崩离析。
然而自己用尽了全力,却没有任何能够破解开来的法子,就算招来了海水往这边冲,未曾有半个雨滴落在自己的手掌心上。
甚至拳头砸过去,似乎也只是碰到了软绵绵的一片如同棉花似的,没有任何的力气真正传递到困束自己的位置上。
从来没有触碰过,有如此的术法,完全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在那一片困境之中,他可以感受到磅礴的力量,本源一般很难抗拒。
“放我出去!”
瞬间慌了神。
他如今心中所牵挂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七月荷。
他可以等,多长时间都没有关系,可是七月荷无法等了。
身上的痛苦蔓延而来,自己可以看得出来,对方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成绩,这个自己确实根本一点都没有办法找得到什么根源。
是实在的走投无路,没有其他可以寻求的帮助,才是拼了命过来找黑衣人,将自己的命放在对方的手掌心上。
换取对方可以救治的办法。
原本是想得清楚的条件互换,只要把命救回来,就定能想得出办法将人送出去,而自己到时候再夺生机,也不是不可能。
谁能料想到七月荷她如此防备自己,手上的条件,根本就没有与自己说过。
就是连底牌早就已经丢了的事儿,都不肯跟自己知会一声,哪怕通个气,自己就不会如此贸然的闯过来了。
甚至…如今拿过来谈条件的消息,都不是七月荷告诉自己的,而是通过从自己手中拿过去的各路资源,猜测而的来。
手指戳着那腐坏的门板,卿约鹤声嘶力竭的向外呐喊。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