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在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水面上才施舍出一只手,揪着他领子往外提。
“酒醒了么?”
使君兄将他丢在岸上,湖水过于冷,骤一上岸,风吹过来,更是彻骨的寒。
即便天大的酒意,也给冲没了。
“你干嘛管我……”
“我不是为了管你而管你,只是现在需要你而已。当然,你要理解为我有事离不开你,也可以。”
地上冷成一团的人笑了,笑到整个胃都在抽着反酸。
“使君兄,你别逗我了。没有人要我的,我知道,即便我怎么做,都是错。没人会要我,就连我自动请罚,他们都不屑哈哈哈……笑话,我可真是个笑话……抱着自以为的忠肝义胆、兄弟仁义责任抱负,大江南北哪里没去。惹下一屁股债不肯听劝不肯回来,最后自食恶果,落得个不忠不义之名。对小姐来说,我是不忠,对汉宫秋对你们,我是不义,你还管我作甚……”
“听着……”使君不管柏子仁在说什么,他只直接说明自己知道的事情,陈明利害。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