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汉宫秋早一日就到了京师,他身旁还站了一个男子,却不是庭竹,而是全身黑衣的墨玉,与汉宫秋的白相衬,显得越发深沉。
对面楼上以及自己身后这些人,就算不特意去看也知道那些人在偷偷打量他俩,搞得墨玉极度不自在。
“喂我说宫秋,人都送到了,该走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汉宫秋用手肘杵墨玉,没好气说道:“那次在水榭歌台,谁允许你们轻举妄动的?我看你们才是最该防备的!”
“诶你这可就不对了,那次是意外,谁知道会有人发现野草,那家伙向来秉承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原则,好在及时被我们发现,不然~”
汉宫秋:“不然你就死了!”
墨玉即便是和汉宫秋从小一起长大,也很不能适应这人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在他心中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但这段时间,他俩几乎日日要手足相残一番,唇枪舌剑皆因一个多月前的意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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