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还有三个徒弟,千百子孙,道行都十分了得,他们就住在东边的天都峰和钵盂峰。”
费天君听说,暗自欣喜:又可以得到一路人马会聚钟山也。
他便松了脚板,收了钢鞭,扶起玄殊真人道:“愚兄得罪了,愚兄正要邀集天下同道,共图一件大事,请速速带我去拜见你家兄长。”
“费兄:小妹这左踝骨被你打伤了,都走不动了呢。”玄殊真人斜坐在地上,揉着左踝,撒娇道。
“这都怪愚兄了,愚兄来帮你治一治。”费天君说过,蹲下身来,一手捉住玄殊真人的纤纤小脚,一手暗自运功,替她揉捏治伤。
却才运功治愈玄殊真人的左踝,忽见她目露凶光,又来封费天君的泥丸宫。
费天君闻听风声,晃身闪过,抽水磨钢鞭在手,复压在玄殊真人的玉肩上,愤怒道:“你这阴险的妖妇!反复无常,我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费兄饶命……费兄饶命啊……”玄殊真人忽又跪地讨饶,“小妹只因吸了一股玄气,在体内乱窜,十多年来都不曾炼化,因此这才叫小妹时时心生歹念。若费兄可怜小妹,可否帮助小妹降伏了它。”
玄殊真人反复无常,妖媚蛊惑,费天君岂肯再信?
于是他打开天眼,仔细观看玄殊真人,果见有一道玄气在她体内游走不定,不禁震惊道:“好恶毒的煞灵之气!”
“费兄:难道你识得这玄气?”玄殊真人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