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被知县大人高昌看中,便盛情留他作仓司署的小吏,并许他一门婚事。
谭忠业已倦怠江湖生涯,便就答应了,入赘在旌孝县西街花家。
那媳妇花氏面首姣好,见谭忠长得身姿丰伟,自然喜欢。
但花氏未婚之时就和隔街的王生眉来眼去。只是这王生一穷二白,徒有风流,不被她父母看好,便遭高大人作媒,让谭忠娶了花氏。
偏谭忠好的是拳脚棍棒,交的是江湖好汉,不嗜爱风花雪月之事,这一来二去可就冷清了花氏。
日子略久,花氏和王生旧情复燃,暗度陈仓竟通/起/奸/来了。
街坊邻居多瞥在眼里,背地里说三道四。谭忠虽风闻闲言碎语,但一直未抓到把柄,也就并不放在心上,而花氏父母却被活活气死了。
谭忠送物资到归州府,途遇霸山强盗,两次都损兵折将,狼狈而归,这第三次又要押送物资前去。
众人都说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定然凶多吉少,但花氏却暗里高兴,与那王生愈加打得火热哩。
那日青天白昼里,王生色胆包天,翻过花家的矮院墙,潜入花氏房内来行那活。花氏自然投怀送抱。二人就在床上颠鸾倒凤,快活起来。
却不巧谭忠把物资装备整齐,一时高兴,就买了烧鹅和老酒,邀请仓头阿牛回家中吃酒。可刚推开院门,就听见那不堪入耳声,刹时间他阴沉了脸,愣住在那里。
仓头阿牛也明白发生何事,怒气冲冲地飞步闯入房内。
那两人正纠缠在一起,快活得死去活来哩,只管里头哪管外头?就被阿牛抓了个正着,一时捆绑起来,拖入院内。
花氏衣裙松散,云鬓蓬乱,低着头羞愧难当。
王生惊慌失措,吓得鼻渧眼泪都流出来,不停地叩头讨饶。
阿牛把腰间配刀呛啷一声拔将出来,递给谭忠道:“男子汉大丈夫,受这等女人作贱,有何面目见人,不如一刀砍了痛快!”
谭忠回过神来,顺手夺过配刀,大喝一声道:“贱人,难道你就不能多等两日!”
话音落处,寒光一闪,明晃晃的配刀直劈将下来。
奸/夫/淫/妇登时吓瘫软在地上,眼见就要去阎王殿前报到了。
却忽听“当啷”一声响,配刀被扔在了地上。
“你两个不知辱耻的东西,今日我便与你们作个了断。”谭忠恨恨说罢,吩咐阿牛道,“阿牛,你替我去请高大人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