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道长:刚才遇见十几个探哨,叫我一顿吓就给吓跑了。”
“哦?贤弟有这好手段!”谭忠惊疑道。
“哈!也没什么好手段,只用了一个屁就把他们吓跑了。”
“一个屁?”
“一个臭屁!”魏益憨笑道。
然后他便将刚才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众人闻说,都开怀大笑,几乎笑岔了气。
谭忠含笑道:“也只有贤弟你、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作弄作弄他们,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不料全都是孬种,看来这霸山的强盗也没有司仓说的那么厉害嘛。”魏益得意洋洋道。
“贤弟不可大意,你刚才遇见的、不过是些探哨把路的小喽啰,前面不远的山寨里有四位强人,那才是有真本事的呢。”谭忠道。
“管他嘞,我才不怕他们!”魏益拍拍胸,豪气冲天。
“好!贤弟果然豪杰!”谭忠竖起大拇指夸赞,然后对众官兵道,“前面就是霸山山寨了,大家小心随行。”
话落处,谭忠攥紧了镔铁红缨枪,驱马缓缓前去。
魏益蹬鞍上马,随后跟行。
转过前面山嘴,山道平展开去,渐渐伸向霸山山顶。
霸山山顶比较开阔。北厢好似被倚天剑斩断一般,悬壁直下数十丈,森林广袤,群山逶迤;南边倾斜下去,树茂草深,山脚下一条大河波光粼粼,宛如满地碎银耀眼;正西界两座小山头,两厢迎对,夹道而立,而山道上俨然筑起一座三丈多高的寨楼,横截了通往去路。
谭忠抬枪直指寨楼道:“大家都看见了吗?那就是霸山山寨,今日大家只有齐心协力破了那山寨,才有生路。”
“我等谨听司仓吩咐!”众官兵齐声应道,各把武器准备妥当。
“好!大家小心,随我前进!”谭忠轻策坐骑,谨慎前行。
“司仓:怕它个鸟哇,我先去替司仓开开路!”魏益话落,早已风火一般催马而去。
黄尘飞扬,马蹄声疾,魏益急律律来到霸山寨楼之下。
他勒住马缰,挥鞭喊话道:“那山寨里的听着:爷爷们过山来了,快快开门让道,否则扒了你的寨门,拆了你的寨楼!”
喊话声雄浑洪亮,震荡天空,惊起一群山鸟飞旋而去。
鸟尽音灭,那寨楼上蓦然闪现出两位人物来:一位紫面虬髯,身形高大,颇有英豪之气;一位白面劲装,胸前交叉斜缚皮带,皮带上分次插有几十把亮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