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计若是继续下去,除了对乔小姐委实不公平之外,也还算不错的。”
“可原小姐主动站了出来。”谢承泽道,“这位原三爷这两个女儿倒都不错。”那位乔小姐他们见过的,心思缜密,七窍玲珑,至于这位原小姐,能在这时候主动站出来,至少这件事做的很地道了,足可见其心存善意了。
“都是女儿,态度差距何故如此之大?”徐和修疑惑不已。
那位原三爷能因为担忧一个女儿的安危,一路从长安追赶至金陵,却也能狠下心来将另一个女儿扔在金陵不闻不问。
若他爹如此对他,他定要恨死了。
“兴许他疼的人同姓原和新乔都无关,”张解突然出声道,“只同谁更有用有关。”
这话一出,周围便蓦地一静。
半晌之后,谢承泽看向他道:“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你偏要说出来,有意思吗?”
“我不说,大家就不知道了吗?”张解反问他一句,顿了片刻,又道,:“你们说,原小姐知不知道?”
说罢这句话,不等众人反应,他便转身回房了。
……
驿站的房中灯火通明。
女孩子脸色苍白,往纤细的手腕上那条反复割裂的伤口上撒了一把药。
“娇娇,你是不是傻?”原三爷看着女孩子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为什么要自己站出来?”
“这对她不公平啊,爹。”女孩子笑了笑,合上手边的书,道,“我听到她遇刺了,还差一点点,那些凶徒就要得手了,这怎么行?”
医者仁心,这个女儿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良善了,平日里见到小猫小狗都会上前救治,更遑论是个人?
“无辜?”原三爷闻言不由冷笑了起来,“她无辜什么?没有我哪来的她?”
女孩子叹了口气,劝道:“爹,我已经站出来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她无关。”
“你就是太心善了。”原三爷听闻更是忍不住恨恨道,“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别忘了那个女人还有易召南是怎么死的。”
“那只是个巧合。”女孩子打断了原三爷的话,说道,“我们此去长安,若无意外,今生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她……身体里总是流着一半与我一样的血。”
原三爷冷哼道:“那还不都是我给的?”
“这么些年,我们也没有管过她。”女孩子却仿佛认真的思考了起来,“爹,我于心不忍,总是我的姐妹……”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