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着一个女子出现在驿站外时险些将他们吓了一跳。
贵人啊!
“是哪两拨人?”开口发问的是那位姓徐的年轻公子。
驿臣忙回道:“第二拨倒是不大清楚,好似只是寻常的商户,只是他们手里拿的是大理寺的牌子,第一拨的话……”
驿臣说着顿了顿,看向他们,似乎有些犹豫。
那个开口发问的年轻公子与身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开口道:“说吧,我们只是问问。你们便是不说,查一下你们这里的往来记录,应当也是查得到的。”
两个驿臣闻言,叹了口气,道:“是秀王府的。”
这也是李氏皇族的宗室之一,同陛下走的很近,封地虽然有,但秀王一家上下都还在长安,并未回封地。
“承泽,解之,你们说秀王府和大理寺派人去金陵做什么?”徐和修闻言啧了两声,“难不成又是什么案子?对了,咱们走之前,甄仕远在查案子吗?”
案子?
“似乎是在查一桩案子。”张解想了想道,“据我所知是一桩三十五年前的旧案。”
所以那时候她会去余杭。
“隔得越久越不好查,甄仕远是查旧案查上瘾了吗?先是十年前的乔家旧案,这一回更早了,”徐和修失笑,“你知道是什么案子吗?”
张解摇了摇头,偏了偏头看向从天井处走过来的人:“阿生来了。”
阿生抱着手臂走了过来,抬手抱拳施礼:“公子。”
徐和修望着他抱拳的动作,眼睛顿时一亮:“阿生,你看起来真是同以前没什么差别了,这原小姐还真厉害啊!”
阿生笑了笑,反手做了几下握拳又松开的动作,叹道:“眼下还是使不上力。”
外表看上去倒是和寻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可他是个护卫,怎么能同普通人一样?那还要他这个护卫做什么。
谢承泽在一旁问道:“原小姐怎么说?”
“她说会好的。”阿生笑了笑,道,“原小姐让我不要急。”
若是治不好倒也罢了,他们做护卫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不会后悔,受伤什么的,从第一天到公子身边他就知道了。治不好,他还会回到公子身边,虽然不能再做个护卫,但总也能找些别的事可做。
可现在治得好,所以,他必须呆在原小姐身边,直到治好为止。
“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呢,更何况你又受这么重的伤,是没有那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