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眼不见心不烦,只作看不见就是了,现在倒是因着她的出现,这冯大夫都牵扯上人命官司了,再这样下去谁来治他的病?
“你怎么了?”没有人理他,只乔苒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毕竟这冯尧山是专看男子隐疾的,这乔大老爷跑到这里看病委实不让人多想。
“头疼、高热、手脚冰凉、腰背酸疼。”乔大老爷一闭眼便将自己的症状说了出来,她那什么眼神?这可不能忍,更不能由着她出去胡说八道。
他乔正元这方面好的很,没有毛病。
一股脑儿将自己的病症说了出来,乔苒倒是没说什么,倒是她身后的裴卿卿忽地“咦”了一声,道:“乔小姐,你还记得先前我们说过驿站里抬走的两个小吏吗?那结巴大夫说可能是天花,”她说着,手里的糖葫芦签一指,指向乔大老爷,“他这症状不就是……”
话未说完,便见躺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一咕噜爬了起来同那哀嚎不已的妇人转头就跑,一晃眼便不见了踪影。
这……跑的还真快啊!
两个官差同冯大夫愣在了原地,敢情他们好说歹说不如那女孩子一句“天花”?
不过,天花?
冯大夫吓了一跳,大步走向乔大老爷,抬手就要来替他诊脉。
“快,我来给你看看,若真是天花得上报官府隔离起来,早日烧了……”
“我没事,我好了!”乔大老爷吓的脸色一白忙跳了起来,就要向外跑去。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乔苒更是忍不住失笑:“一个当场复活,一个立刻痊愈。冯大夫真乃当世神医啊!”
待两个官差回过神来,忙出声安抚吓的不轻的冯大夫道:“是结巴张说的天花,已经找人看过了,不是天花,就是普通的受凉。”
“原来是结巴张说的。”冯大夫松了口气,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抓住乔大老爷的手,细细诊起脉来。
乔苒见状,忍不住问道:“结巴张是谁?”
“是十里亭驿站附近的大夫,只会看受凉发热,他诊断的结果不过两种,不是受凉就是天花,不必担心。”两个官差笑道,“他时常将受凉说成天花,不必当真的。”
而且那两个小吏已经重新找大夫确诊过了,就是普通的受凉发热罢了。
几人这才松了口气。
那边的乔大老爷却不好了:“他……他说我只是受凉,我……”他嘴唇颤了颤,当即“嗯哼”了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