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愤怒,“郡主怎可欺人太甚?世子夫妻不是感情和睦么?怎可如此?”
柔福郡主也变了脸色,当即怒道:“我兄长看上她是看的起她,你作甚如此大呼小叫的?”
这话一出,大理寺之内当即一片哗然。
感情是淮王世子贪图乔大人的美色啊!作为亲自将人举荐进大理寺的甄大人如此愤怒自然也可以理解的了。
正低头翻看卷宗的徐和修见状忍不住抬手推了推一旁的谢承泽:“承泽,甄大人是在给柔福郡主下套吧!”
以他们在金陵同甄仕远此人打过的交道来看,甄仕远在官场之上也算八面玲珑了。连柔福郡主都知道不能声张,刻意压低声音说的事,这甄仕远居然一惊一乍的抖了出来?
这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可笑。
“这个套下的如此浅显,柔福郡主不还是往里跳了?”谢承泽也正往那边看上去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看去,“郡主若是聪明,先前是怎么瘫的?可见是没吃够教训啊!”
以柔福郡主这样的身份即便当年是她自己打马球摔断了腿,同场之人不被问责是不可能的。可偏偏就是如此身份的郡主,摔瘫了之后同场之人居然没有受到任何问责,这在当年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怪就怪这位郡主不知人间疾苦,娇蛮任性却实在是太不聪明了。
这样一个对手,甄仕远对付起来自然是手到擒来了。
郡主又怎么样?这长安城里如今未回封地的王可不止淮王一个,素有贤名又夫妻和睦的世子怎么担待的起贪图美色的声名?